他沧澜派虽然属于苍空教阵营,可摇旗呐喊、助助威,或者对上炼凡宗麾下的小门小派还差不多,偶尔削一下炼凡宗的脸面也不打紧,但若将炼凡宗弟子打伤,直接对阵炼凡宗,他沧澜派可万万没有这个胆子,更没这个本事!
心里苦笑一声,也不知这次出头到底是好还是坏!
随后念头一收,事已至此,多想无用,返身便回了座位上。
郭宁见此亦颇有感触,转朝李益洪道:“看来道友所言我辈修行,所图者皆为名利也不全对,这位曹道友以性命维护宗门声誉,虽也是为名,却是为宗门名声,值得钦佩!”
李益洪感叹道:“是在下小瞧天下同道了,在下只是散修之身,不熟宗门之事,只见过几次宗派修士内斗,就以为天下修士皆为私利,却不知还有曹道友这等巾帼英杰,该罚酒一壶!”
说罢,他拿起酒壶,掀开壶盖,直接仰头便喝,也不知这到底是罚还是赏!
喝完之后,拿袖子一抹嘴上的液汁,复又说道:“不过这也是炼凡宗自身足够强大,才能镇住栗少南,让这场本是比胜的局势变成了这般僵局,若是炼凡宗实力不及沧澜派,只怕栗少南当时便一剑下去了,哪会轮到曹道友以身伺剑,”
郭宁笑了一笑,不置可否。
正值殿内气氛冷淡之时,冯远休与冯瑶跨步进了殿来,不过当先的却是一名身形壮硕,宛如牛犊的青年。
其人面带淡金色,神色倨傲,一进门便朝郭宁看了过来,缓步行至殿中,开口道:“就是你冒充我昇阳宫弟子么!”
声如其人,亦如金属摩擦之声一般,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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