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又怎么确定外面一定会那么丑陋,也许有危险,但肯定也有值得憧憬的美丽,在这个樊牢里我们能看到什么?!”哈肯大声吼着,歇斯底里却又平静,仿佛是隐藏在海底里的汹涌澎湃的波浪,额前垂落的头发遮挡了眼睛,双手用力握拳而微微颤抖,青筋缠绕在手臂上。
回头看到他的模样,安启伦有些愕然没想到他会这么激动,“你可以不用在意的我话,我说的话只是代表我的观点,不同人持有不同的观点很正常的,也许是我错了也不一定。”
哈肯语气硬梆梆的说:“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不像是道歉,倒像和人打架前的宣言。
说罢,他就快步向前走。
这是什么臭脾气,安启伦无所谓的耸耸肩,快步也跟上去。
树林不大,偶遇几只麋鹿后,他们就来到了林子的边缘。
哈肯拿出袋子,掏出微量的魇魔花花粉洒在树根上,花粉呈白色,在褐色的树根上很显眼,他将手按在花粉上,轻声念:“法特马,粘合。”
一道轻微的白光在他的手掌亮起,当他移开手掌的时候安启伦已经看不见花粉的存在。
可惜,如果不是看到他阴沉的面孔做事,安启伦就过去问他向他学习这个魔法,现在总感觉自己好像触怒了他,怪不好意思的。
安启伦无聊的看向陷入了黑夜的大地,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声息,还是第一次有人和他谈及墙壁的不好。
安启伦无论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听见有人在谈及在墙壁的事情时,都是一脸的骄傲和自豪,也有习以为常,也有想跨越墙壁向外看望风景的,但很统一,对于墙壁的评价非常正面。
像哈肯那样把墙壁当做是樊牢的高大围墙,这种看法真是新鲜而奇特。
不过仔细想想,安启伦似乎没有看见过墙壁有城门,可以进出的门,这些都没有。
这样看来把墙壁当做是樊牢的围墙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
“走了。”背后传来哈肯的声音惊醒了安启伦思绪的游荡。
“已经放好了吗?”
“放好了。”似乎随着魇魔花花粉的洒落,哈肯的坏情绪也随之洒落,心情恢复了平静。
“墙壁好像没有设置门口?”安启伦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这个问题他以前没有了解过。
“没有,只能跨过去,或者像这些兽人那样,从墙壁的缺口走过来。”哈肯说。
“那如果你想去看外面的风景就抓紧时间了,缺口马上就修复的。”安启伦打趣说。
“慢慢来,我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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