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感染谁感染。”诺曼白了一眼道。
棺材板坐了回去,用布在擦他那块塔盾,吱扭吱扭的声音填补了没人说话的空白。
死瞎子盘着腿,和呆子合看一本书,不知道他一个独眼看书是不是很别扭。
他忽然他抬起头道:“那天你提的建议挺恐怖的,你想过后果吗?”
“后果是显而易见的,不用想。”诺曼停了一下继续说,“不过我没想到冈瓦真的会采纳。”
“那孙子想赢想疯了。自来熟说着,“死了这么多人,一寸土地没有收回来,军中还出了瘟疫,他再不拿出点成果,回去面见国王八成就被革职,然后脖子上来一刀。”
自来熟说完,伸着舌头,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人渣们无聊,无聊至极。
贱骨头和肥猪对面而坐,在玩石头剪刀布,乡间孩童喜欢的游戏,但他们犯贱似的加了赌注,谁输了就要挨上对面一个耳光。
啪。
啪。
起初,两人大概只是想取乐,打的很轻。
直到后来,二人的下手越来越狠。贱骨头的左半边脸几乎肿了,而肥猪肥硕的脑袋本就看不出肿。
啪!
啪!
两人扇的极其带劲,吵得其他人渣难以安生。
直到肥猪连扇了贱骨头三个耳光后说道:“不玩了,手疼。”
“我干你大爷!”贱骨头连忙揪住要跑的肥猪怒道:“我都没说脸疼,你说你手疼?连扇了我三个就说不玩了?不行,除非你让我扇你三个!”
“屁,愿赌服输。”肥猪挣脱贱骨头,跑开道:“你就是天生的贱骨头,所以扇你几个耳光给你正正,哈哈哈哈~~~”
贱骨头揉着自己肿了的左脸,怨气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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