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说告诉我一个好消息:我姐死了。”我冷冷地说,一想到这事我就有些气愤,或许她确实做错了什么,但说话不该如此恶毒,而且她还在生病,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然后这几天我就频繁遇到怪事情,昨晚,下班回家差点被楼上熊孩子扔下来的字典给砸了,还有,你看我这样,就是早上走路上莫名其妙的摔进了水沟里。”他沮丧地抱怨着,看着他衣服上下一块块潮湿带着泥水和污秽的印迹和脸上的淤青,有些同情,还有些想笑,拼命忍住笑意,安慰他
“没什么,你这样说也只是你运气不好,你的人身安全和财产安全都没有受到伤害威胁,也基本没有财产损失,无法立案的。不过我可以私人身份帮你查,但是如果只是目前的状况,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所以还是回去休息,再等几天,到时遇到情况再告诉我。我看你摔进水沟,伤的不重吧,要不先去医院看看?还有,你最好去寺庙里看看,忏悔一下,也许气运便会好起来。不再遇上那等事情。”
“嗯,这些伤都只是皮外伤而已,小事情,不用去医院的,那我先回去了,遇到情况就给你打电话联系。”说完便用手捂着受伤的部位,铁青着脸,离开了警局
“你挺热心啊,还帮人处理感情问题?”老姐看着我说
“这也不怪我啊,我只是提了建议而已啊。怎么做是他的事情。”我怕她又要骂我,赶紧争辩。
“别这样,我又没怪你啊,你起的作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迟早要面对的。他说的事情也许就是说话诅咒了别人,导致近几天运气不好总遇到倒霉事,过上个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但愿如此吧。”我叹了口气,下班了,这几天都不忙,难得可以按时下班。
架不住荀凯恳求几番恳求,只得过来帮他看房子,说是房子其实仅仅是宿舍而已,他是和他父亲一起出来打工,在一处建筑工地干活,住的工人宿舍,一个房间六个人住,每间宿舍都有空调,也有网络,附近也有商店,条件还算可以,即使如此,工地上基本是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男孩很少,女孩子就别想了。来到工地,晚饭已经吃了,值晚班的也开始干活了。来到宿舍,看着几个大老爷们,平时只和老姐小诗两个女生交流的我显得很是不习惯,甚至开始想她们了,虽然喜欢捉弄嘲讽我,但也是青春可爱的女生,总比这些个大老爷们强得多。荀凯告诉我几乎每晚都看到一个女人站在窗户外看着他。没有眼珠,和安吉尔长得很像。我笑他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所以出了幻觉,惹得那几个大叔哈哈大笑。房间里除了荀凯和他爸,其他四个人有一个正好走了,我便暂时睡他的床上,也是荀凯的上铺。荀凯抽了一张床垫床单,又给了一张被褥和枕头给我,我铺好便去了简陋的洗衣间洗了一下脸和脚回到宿舍躺在床上边看新闻,时不时回答他们问我的问题。
‘快看窗户……’正睡着,床下传来敲击木板和荀凯的声音,我看向窗户,什么也没有,没有人影。
“你耍我啊,什么人也没有,”我有些不高兴了,不过看他惊慌失措,看样子不像是撒谎。
“就在窗外啊。你看不见么?”他有些恐慌了,我在看向窗外,一个人影站在那里,贴着镜子看着屋里。和照片里的安吉尔确实很像。荀凯被吓得不轻,整个人被吓得,躺在床上小声地絮絮叨叨,我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那个影子似乎向门边走去,吱呀一声,门自己开了,我装作睡着了,故意不答应,她的问话。脚步声离我们近了,停了下来,一股医院各类医要器材,药品气味夹杂着香水的气味。她在一旁嘀咕着,我没听清她的意思。床下传来一些响动,掀开部分床垫,透过木板的缝隙可以看到她塞了一件东西给他,然后就离开了,我回过头,发现她正看着我,和照片里的她真的是一模一样,她笑了一下,走了。留下惊魂未定的我们
打开她递给荀凯的包,我和荀凯都愣住了,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只手表,时针分针秒针都停在十二点方向。虽然想不通,但时间很晚了,便索性先睡下不再想此事。等明天继续调查清楚后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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