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回到家里,吃过晚饭,老姐叫我陪她出去散步,我正好没什么事,就陪她出来散散步,马上就到了年关,街上也比平时热闹了不少,我们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转悠着。
“嘟~~~”手机响了。那边传来张鹏的声音,带着一丝惶恐还夹杂了哭腔,
“方宇轩,是你吗,听我说,我知道这事只有你才能帮我,看在往日我们关系还不错,这次算我求求你,拉兄弟一把。我问了班长你的大致地址,来到你这里,刚才又发作了,现在在你们市第三人民医院,在住院部301号病房。”张鹏是我大学同学,大学在一个班,关系还不错,也帮过我,虽然爱说大话,但人还是不错的。这次找我可能真的是有大麻烦吧。而且是用钱解决不了的。
“好吧,我待会过来看你。”我挂了电话,和老姐打了招呼,不过老姐让我不要多管闲事,小妍的事情至今尚未解决,不要再生事端了。我点了点头,表示只是去看看,如果能解决,就解决,如果解决把握性不大就不插手了。老姐自己回家了,临走嘱咐我要注意安全,量力而行。
我来到第三人民医院,按张鹏所说的,找到了301病房,张鹏旁边坐着一个年轻女孩,应该是他女朋友吧。
他看到我来了,很感激的看着我,跟我打了声招呼,介绍了那个女孩,她叫白绫,我也笑着跟他打了声招呼,来到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说吧,你遇到什么麻烦了,我能解决的话,我会尽力帮你。”
他正要说,白绫让他休息一下,她把我带到旁边,跟我说起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个月前,张鹏和她去新加坡玩,在一家酒店里,张鵬在吧台登記房間,她在旁邊等著,這時來了几個人,不懷好意地看著她笑,又走過來,看她長得挺漂亮,以為她是一個人,便靠近她,想要動手動腳,张鵬看到了,他自然不會坐視女友被別人欺負,就和他們打起來了,因為张鵬是健身教練,體格強壯,就把那三個惹事的家伙打了一頓,
其中一人臨走前捂著脸,龇牙咧嘴地說讓他等著瞧。几天后,他们在兰卡威吃中饭又碰到那三个人,回到国内的第二天张鹏便出现了偏头疼的状况,去医院拍了光片还是没看出来哪儿出问题了。后来有朋友说他们可能被人算计了,建议找个大师看看,他们通过人脉几经辗转找到一个大师,大师看出来他们是被人下降了,就指点他们回马来西亚找降头师解降,但张鹏这时已是头疼难忍,办签证去马来西亚已来不及了,这时想起我对这种离奇古怪的东西比较懂,但也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解决,于是抱着一丝希望通过和我关系不错的班长知道我的住址和和联系方式找到了我。
,我得知了来龙去脉后,我来到他身边看了一下他,我翻开他的眼睛,眼球浑浊,布满黑色的血丝,让我感到诧异地是他的头颅里出现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昆虫的嗡嗡声,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听了几遍,确定这声音是真的而不是我听错了,或是出现了幻听,我自己也慌了,我知道那个大师没有错,他很可能被他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遇到的那三个人下了降头了,但我不清楚是什么降,我向医院借了几张废纸,记下了张鹏的现在的病情和症状,和他们说我没带东西,先回家一趟,明早就过来,我向他们告辞便回到我家里。
回到家,老姐已经睡下了,我来到房间,翻开太爷爷留下的书籍(太奶奶是东南亚人,受她父亲影响成为一个降头师。他父亲用一个本子记下了东南亚部分降头和蛊毒的特征下降和解降的方法。传给了她,之后一代代传了下来。),没有找到相对应症状的降头。现在,我也束手无策了。不过,我可以暂时压制降头可能性的发作,给他们拖延时间,赶紧出国找人帮忙。
怪谈浮世绘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