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没有自由,其他的大概也没有什么的。
“你真是好宽的心。”萧琪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嘲讽,但是那语气却又像是真的夸奖。
优笙笑了,“我只做力所能及之事,做不到没必要将自己也赔进去。”
萧琪抬眸看着他,似乎不懂,优笙耐心地解释道,“换个想法,就算我现在很担心他,去大理寺或者大使馆去求,或者更甚去告御状,接下来呢,我会不会也被惹上嫌疑或者包庇重犯被关押起来?原本蓝少只需要等待时机就能出来,可是现在不仅要救自己还要救我,这难道不是给她添乱吗?”
萧琪似乎听了进去,眼睛一亮,只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优笙差点没想打他,“所以你是说千羽只是在等时机,时机到了就能出来?”
优笙的话一噎,合着你的重点在这里吗?本来还想着借这件事儿好好教导他该怎么在这权力漩涡下好好存活呢,现在看来……也罢,以后再说吧,但愿还有时间。
望着他晶亮的眸子和嘴角不经意的上扬起一个灿烂的弧度,他也不免失笑,竟然问一个戏子这样的问题寻求安慰吗?还真是……令人心疼啊。
“嗯。”轻轻点了点头,在萧琪眼中却是那样深重。
提心吊胆了整整两天总算松了一口气,其实他每天都在打探蓝千羽的消息,今日还特地去了大使馆,但是被拦在了门外,无论他做了怎样的努力都没有成功,整个大使馆就像是被一层铁皮包围,什么消息都漏不出来,让他感到不安。
虽然优笙只是一个戏子,但是萧琪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相信他。
刚才一直想着蓝千羽的事儿,倒是没有发现他的耳朵上面戴着的正是那日打赏给戏班子的一只珊瑚耳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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