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歌掀开车帘回首看了一眼,笑道:“赵长衣和黑衣文人会不识得咱们这一手金蝉脱壳?”
徐继祖自信睥睨的笑了起来:“我徐家在西军并非任人宰割之辈。”
只是可怜了那两个替身。
徐秋歌也笑了。
又行三十余里,蜀中平原处,一条无名小溪畔,有一座凉亭,凉亭里有人,是青衫儒巾的年迈人,凉亭外亦有人,青衫儒巾的年轻人,手执一扇,端的是风流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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