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阳光总是那么惬意,阳光照在将心画的头上,微风拂动,撩起将心画的一缕黑长发,让他的心变得寂静。
将心画长叹一口气,“这件衣服昨晚上捡瓶子给弄脏了,只好穿上另一件更破点儿的衣服了。刚好今天是周末,我也没事做,正好去河边洗衣服。”
“帅锅,你过来,吃大餐了。”
帅锅尾巴摇晃着尾巴来到将心画面前,吐着舌头,用它那双黑色的眼睛看着了这将心画给自己准备的‘大餐’,忍不住叫了几声。
“行了帅锅,有的吃就已经很不错了,这几天生活拮据,等过去几天估计连米饭也吃不上了。”
米饭?帅锅走了过去,用嘴大口吃了一口,只吞了一大口的水,里面的米只有少少的几粒。
帅锅向将心画抛去一个嫌弃的眼神,好像在说,这也能叫米饭?
将心画道走到帅锅面前,嘴附在它的耳边道,“我吃的也是这个,就给娘的饭里面米能多点,这几天先这样吧,等过几天或许能好点了。”
帅锅看着将心画端给母亲的那一碗,那里面全部都是米饭,连点汤水都没有。
它顺间就感觉世界是多么的不公平,自己和别的狗的差距,竟然是如此的大。
帅锅晃着尾巴,丧气地卧下,正在考虑是不是过几个星期回归生活去。
它以前的生活多滋润,天天大鱼大肉,虽说全是剩下的,但也比这个强上不少。
吃过‘大餐’,将心画细心地将所有药整理好,生火,吹烟,游刃有余,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娴熟。
又盯着那种漆黑的药材看了半天,将心画心里也开始嘀咕,”奇怪了,这种药材,以前熬药时我怎么没见过。”
“估计是哪种不知名的药材,天下那么多药材,我总不能都见过,可能是我本人多虑了。”
没多大一会,药就好了,将心画正追准备将心倒在碗里时,趴在地上的帅锅突然直身起身,撞了一下将心画。
这一下很猛烈,药全部都洒到地上。
将心画怒声道,“帅锅你干什么?知不知道这是给娘治病用的!就这些药材,都给够给你吃几天米饭的了,你现在却把它给撞洒了,你是不是不想吃饭了?这是最后一次药,你竟然给我弄洒了。”
将心画现在正在气头上,也没有多考虑什么。
“给我走开,现在立马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将心画马上对这只狗下了逐客令。
将心画狠狠地瞪了一眼帅锅,道,“帅锅我去洗洗衣服,你乖乖呆在家里,给我照顾好母亲,要是有坏人来你就给我咬他,往死里咬,不用管那么多,看谁以后还敢欺负娘。”
他走后,帅锅就一直发疯地冲将心画的药材叫着,可是将心画却已经远去,他走的实在是太快了。
帅锅蹲在将母身旁,低下头,懒懒地看着将母。
将心画换上自己的破衣服,看了又看觉得还是不好看,“今后这衣服估计是每个周末都得洗了。”
到了河边,远处是一条涓涓细流,河水挺深,将心画只是在岸边,选了一处水不大深的地方。
岸边的草木绿的发亮,湖边,有几只白色的鸟欢快地飞着,让人看后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把衣服放到水里,又拿到按上,衣服上面的一道口子看的将心画肉疼,要是不没有遇到那个老道,将心画的衣服也就不会破这么大一个口子了,现在让自己穿这件衣服去学校……
“不行,哪天一定是要去找老道士的,让他给我买一件衣服,哦不,少说也得买十件衣服,毕竟这是我娘给我亲手缝的,别人的比不了。将心画心里默默道。
洗衣服这种事,对于将心画来说,也是在熟悉不过了,在蒋府,将心画洗要洗五十来个人的衣服,都是两三件一块儿洗。熟能生巧,现在洗一件衣服,也是得心应手,没多大一会,便感觉衣服已经洗好。
阳光似火般烧灼着将心画,将心画的头发有些长,实在受不了这种灼热。
想都没有想,将心画便将头插到河里的里面,河水很清凉,将心画忍不住便将整个脑袋都伸到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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