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完药,并没有花掉将心画多少时间,他跑的很快,不敢耽搁一秒钟,只是想到那个猥琐的老道士,将心画就掰了掰手指。
生火,烧水,放药,动作是什么娴熟,流利,这些动作都很慢,很轻。
将心画很怕哪一种药放错了,影响药的质量,所以很用心。
以前在蒋家,将心画就是这么给母亲熬药。害怕烟熏到母亲,这一切都是在外面进行,外面有些冷,寒气逼人,钻进将心画单薄的衣服里面,他不在乎。
盯着些那药,将心画并没有多少欣喜,有的,只有对生活的厌倦。这些药都只剩下四五份的,以后,怕是不够用的,明二哥给的那些钱,已经所剩无。可眼下,母亲的药还需要一些钱。
将心画倒想把母亲接到大医院里面去,但如今生活拮据,连一碗药……
很快,一碗药就熬成,将心画小心翼翼地将药端到母亲面前,将母亲扶起来,用一小勺药,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几下,等到感觉温度适合了,再喂给母亲……
做完这一切,已经已是凌晨两点多,将心画并没有特别想关于那老道的事,躺在母亲身边,就睡着了。
第二天,将心画很早就起来,看了下日益衰弱的母亲,不禁心疼起来,内心泛起了苦涩,苦涩逐渐扩散至全身,这种苦涩越来越浓,让他难以自拔。
……
“快,抓住那个骗子!”
“就前面那个衣服特别破的,他竟然要说自己是个算卦的,就他这么年轻,又不是什么老头子,还给我装的有多高人。”
将心画快去冲出人群,躲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面,蔚然长叹,“哎,这年头,想要当个骗子都这么难,还是我太年轻了。”
将心画走后,身后那人一脸不开心地说道,“就这个算命的,竟然说我是多功能红色方块儿运程师!”
旁边的人忍不住问,“那是干啥的?”
那人没好气道,“搬砖的啊!”
……
到了学校,将心画就犯起困来,一个没注意,把课桌碰的咚的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放鞭炮了呢。
“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又犯困。”祁嘉问道。
“没干嘛。”将心画打了个哈欠,看着眼前的桌子,就想趴在上面舒服地睡上一大觉。
“没干嘛你还瞌睡?”祁嘉有点不相信将心画说的。
“那个,把你的手电筒借我用一下,我只用一晚上,明天还你。”将心画画道。
“你要手电筒做什么?”祁嘉问道。
来学校几天,将心画注意到,每个晚上回家的,基本上都有一个手电筒。
“不干嘛。”将心画用手笔画笔画,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祁嘉见将心画不想说,便也不再多问一句。
”一会你别再睡了,我们的历史老师特别凶,其他老师脾气好,不想搭理你。可这位历史老师,脾气暴躁,你可当心了。”祁嘉好心向将心画提醒道。
将心画把那自己画的那只萌萌哒竹鼠送给了祁嘉,之前那是因为她刁难自己,他才没有给他画,如今想找她借东西,这就当做报酬,他可不想欠别人什么。
将心画依旧是半睡状态,至于同桌说的是什么,他浑然不知。
很快,上课铃声敲响,走来一位年轻男子,男子衣服整洁,打着领带,目光犀利,他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瞌睡的将心画。取出一根粉笔,朝将心画扔去。
在粉笔就要落在将心话题头上时,将心画却是被猛地惊醒,变得异常警觉,伸开手,一把将粉笔握住。
这一幕被千殇看在眼里,心里暗暗震,将心画的反应好快。他直径走到将心画面前,伸出了一只手,难得露出微笑,“新同学,你好啊。”
他的样子,好像是在嘲笑将心画。
将心画将手伸过去,道,“你好。”
历史老师加大了力量,看到将心画面无表情,猜想将心画很有可能是一个练家子。
班上同学看到这一幕,都心知肚明,历史老师这是故意惩罚将心画,但一想到将心画的力气,也没有什么看热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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