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娘子,是这样,父皇有件秘密急差一定让我去办,去看岳父的事能不能等我回来再——”
终究是心虚,望一眼门外,叹气,心中不免苦笑:人果然不能轻易撒谎。
他又想到魏书悦差点说漏嘴,闻昭虽然没有察觉,如果他不在,万一……
魏镜赶紧止住想象,他已经胆小到不敢想象出现任何万一的地步,甚至心底隐隐生出“要是能把闻昭永远藏在自己的庇护下就好了”的危险想法。这何尝不是一种卑鄙?如果去了幽州也一无所获,到时他们又该如何收场?要不还是告诉她?……
魏镜内心正进行天人交战,闻昭进来便见其对着门外发呆的模样,好奇的走了过去,随着他的目光看了眼门口,好奇
“看什么呢?”
魏镜这才回神,连忙摇头,清了清嗓子
“没、没什么,那个,娘子,我一会儿有事同你说,你等我回来再歇息。”
闻昭更加好奇了
“什么事啊?”
“对我们来说都比较重要的事,你等我,乖。”
魏镜吻了吻她的鬓角,而后取了衣物便匆匆离去。闻昭望向他的背影,心头再次涌上一股不安,不由按住心口,低喃
“我这是怎么了?”
魏镜刚到水房,忽而被人叫住
“爷!”
他止步回头有些意外
“有消息了?”
来人正是韦邵,韦邵快步走到魏镜跟前,点头
“是,”
“进去说。”
二人进了水房,韦邵赶紧道
“属下这两日动用了所有关系,本以为要费很大曲折,然而我们的人一到幽州便很顺利,甚至都有些出乎意料。”
魏镜皱眉
“怎么说?”
“有一妇人经常在城中打听刘怆的下落,属下顺藤摸瓜,终于查清了眉目,那妇人是刘怆在幽州的相好,腿脚不便,是个跛子,在幽州住了有十来年,街坊四邻都知根知底,只不过刘怆在幽州用的化名张五,在那边的身份是瓷器商,属下查到他每月十五会回幽州待上几日,而那妇人打听他有半年多光景,如若刘怆真有什么在幽州,多少是与那妇人脱不得干系的,属下不敢打草惊蛇,只派人盯着那妇人。”
魏镜点头,他也没料到刘怆留给他的线索居然如此轻而易举就能得到,冥冥中松了口气,想了想对韦邵说
“刘怆虽为草寇,但也不失义气,他到死都放不下的事定非寻常。”
韦邵应和
“是,那接下来您打算何时动身?”
魏镜定定看向他
“即刻。”
韦邵难得惊讶一回“啊?”,又赶紧镇定下来,只低头抱拳
“属下这便去安排!”
“不用,我自己去。”
韦邵一愣,明白过来,低头
“属下跟您一起去”
魏镜回到房中闻昭正把玩木雕,见他回来不禁一笑
“这么快?”
魏镜对上她满脸的期待,脚步一滞,刚要开口,却见闻昭扯着他的袖子,不解
“你没换衣裳么,是落了什么东西回来取——”
她话未说完,魏镜一把将她揽进怀中,在她耳边道
“昭儿,抱歉,”
“嗯?”
闻昭正一脸懵然,却听
“宫里派人来报幽州有一紧急要务需要我亲自去办,我答应你的事恐怕要等回来之后再兑现了,你”
“这就是你刚才说的重要的事?”
闻昭推开他,从他怀里抬头,问。魏镜被她看的有些心虚,于是低头,软声哄道
“娘子,你生气了?对不起~”
闻昭睨他一眼噘嘴
“我本来还满心以为你要跟我说什么,眼看到月初了,你真是扫兴!”
魏镜赶紧再次将人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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