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昭拉着他的手,指了指石碑的方向
“之前让路的那个老人好像在那,他没有带伞。”
魏镜看了眼那个怪异的石碑,想了想
“那你在这等我,我去看看。”
闻昭摇头,抓紧他的手
“一起嘛。”
魏镜无法,只好撑伞和她走过去。
到了石碑旁,闻昭有些诧异
“刚刚他确实在这儿,我亲眼看见的怎么就走了?”
闻昭环顾四周,寻找那个模糊的身影,魏镜看着碑前的物什
“应该是刚走吧。”
雨依旧下着,只是不如来时那样聒噪,闻昭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点头
“可是淋了多雨,他不会有事吧?”
魏镜的目光停留在碑前的湿漉漉书册上,在闻昭问话的时候,俯身,将那本书拾起。
“昭儿,你看。”
闻昭低头看向他手里的东西,有些诧异
“这,怎么——”
魏镜摇了摇头,看了眼闻昭寻找的方向,淡声
“先回屋吧。”
房内,闻昭拿着《元狆君后传》的话本和眼前的书册比较,惊呼
“一模一样啊。”
魏镜只看着闻昭手里的书,云淡风轻问
“随身携带?”
闻昭后知后觉
“祁殊想看,来的时候忘记拿出来了。”
魏镜拿起那本湿漉漉的书,轻轻抖了抖,
“哦,这样,我还以为昭儿近来勤勉已经发现这本书的价值所在了。”
闻昭不明
“什么价值所在?”
魏镜小心揭开其中一页看了眼闻昭,三分嘲笑,七分无奈
“其实,这是一本史书。”
闻昭理所当然点头
“我知道啊,苍梧先生最后不是说了吗写书,念友,申志。既然是为了纪念友人,那里边内容一定是发生过,或者大部分发生过,既然都是发生过的事情,可不是史了么。”
闻昭说的头头是道,末了给魏镜一个鄙视的眼神
“你不会以为我连这点道行都没有吧?哼,可真别小瞧我,别的不敢说,话本子,我可是从小听到大的!我敢肯定,京都一定没人比我更懂话本儿。”
魏镜摸摸鼻子,咳嗽一声,回到正题
“你有没有听过?(que四声)一平?”
闻昭皱眉
“你今天怎么尽讲我听不懂的话?”
魏镜决定换一种方式发问
“元狆君是为何人?”
“初为先生仆从,后参军一路升任,莽平一役救主突围,拜为上将,此后征战,所向披靡,是当时有名的战将,有战神之称。”
闻昭对元狆君生平事迹倒背如流。
魏镜看着摊开的纸页,上面模糊的字体,不知怎么,只有闻昭提到的“战神”二字免于水难,突兀地呈现在烛光下。
“苍梧先生曾在终章提到过,他有三事未设防,最后一点是,”
“吾而立,恰逢妖后当权,携幼子而令天下,诸王纷起,敌夷北下,生灵涂炭,卫国者死,国失道,故而不存。”
闻昭打开最后一页,念了出来。
魏镜点头
“你想到谁了吗?”
闻昭侧头,只一瞬,恍然大悟
“你是说,柳芸娘和杜寂怀?不会吧,杜寂怀虽有些本事,但他是一个卖国者,怎么能被称之为‘战神’呢!”
闻昭有点气愤,她那么喜欢的元狆君怎么可能是个奸佞小人!
魏镜敲敲额头,他本不应该对她抱有期待的。
“先生写的是前朝之事无疑,而在前朝能被称之为战神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西奉都尉,南平最后的守将?一平。”
闻昭听出了讲故事的前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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