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盯着窗外,玻璃上落满了模糊的雨痕,似乎看到一个虚影,木留香不由得眨了眨眼睛。
“砰”玻璃上传来一道轻微撞击声,在这种冷寂的雨夜里,宛如尖叫般响亮。
木留香已经从床上爬起,盘腿盯着窗外。
窗户突然抬起一丝小缝,潮水般的湿气立刻涌了进来,“谁,是谁在哪里?是白解嘛?”
窗外没有回应,只是细缝在不断抬高,渐渐地让出手掌能够通过的空间。
一只湿漉漉的手掌,突然攀住了窗檐,并在上面留下一个深红的血印。
“白解师弟!”木留香已经认出了白解的手腕,因为那块浅灰色的机械手表,总是戴在白解的手上。
木留香瞬间闪到窗边,白解的手臂已经完全伸了进来,从手腕往上,显出一道血肉模糊的大口子,汩汩的鲜血,不要命似地往外狂涌,并且上面还泛着淡淡紫光。
一把推上窗户,木留香毫无顾忌扑面而来的狂风大雨,伸出纤细的双臂,使劲地将挂在窗檐上的白解,拖了进来。
正想说上白解两句,但看到他青紫如墨的嘴唇,以及苍白虚弱的面色,再气恼的话,也不由得变成了弱弱的关切低语,“你怎么会弄成这样?难道你去闯监牢了嘛?”
白解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熟人,鼻翼微张,面上想笑上一笑,可是脸色过去苍白,笑起来不比厉鬼好看几分,“我怎么会去闯监牢,只是不小心不小心弄成了这样。”说完,白解捂着嘴狂咳了一阵。
“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先给你治伤,你的伤口上有毒,再不好好治疗,你这支胳膊恐怕就废了!”木留香不由分说,直接将白解抱到了床上,然后将他的衣服全都解了下来。
白解右臂上的剧毒,不是别的,正是一种带有神经麻痹效果的特殊花毒,毒性已经渐渐深入神经,所以白解只能眼看着木留香,将自己剥得精光,和刚脱毛的公鸡一样。
这让白解有些难堪羞惗,他还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脱得如此精光,尽管对木留香没有任何想法,脸上还是不由得涌上阵阵燥热。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见过的裸身生物,都可以放满这栋大楼了。”木留香装作不在意地拍了拍白解肩膀。
只是手指间的细微颤动,能够说明木留香此时的心情,并不像表面上看着那么平静,脖颈间已经泛起桃色绯红。
暴雨倾盆的夜晚,安静地会发生许多事情,但有许多事情,却只能由少数人知道。
快早上6点的时候,漫过参天古木的乌云才渐渐散去,万物俱静的时候,却有两个人刚从沉睡中醒来。
“你怎么在我床上?!”白解瞪大双眼,讶然地看着身侧。
砰!白解的脑袋吃了一记闷敲,嘴角不由痛得胡咧咧,同时生气地问道:”你打我干什么,难道你你“他仿佛想到了什么。
“乱想什么呢!露出那种色眯眯的目光。”木留香又敲了白解一下,只是这次手上没有用力。
似乎发现自己和木留香都穿戴齐整,白解才稍微松了口气,然后扫了一眼周围。
“这里不是我的房间?”
“当然不是,这是我的房间,我好心好意帮你治疗,又让你睡在我的床上,你刚才在胡想什么呢?”
白解讷讷地看着木留香,“没什么。师姐你不觉得冷嘛?”
木留香哼了一声,“这里只有一床被子,本来想和你盖一起的,哪知道你的睡觉习惯那么不好,被子全被你占了过去。”
白解更加尴尬地看着木留香,手臂微微抬起,想把身上的被子让一部分过去,可动的是右臂,碰到了伤口,脸上的肌肉不禁抽动了一下。
“看你忙手忙脚的样子,”木留香娇嗔道,“我不用你的被子,你自己盖着就好。把手臂递给我看看,那道伤口怎么样了?”
木留香现在就像个大姐姐一样,她的年龄本来就比白解大上不少,白解只好乖乖地将右臂递给了她。
绷带上面已经没有血印,木留香拉起绷带往里面瞧了几眼,深可见骨的口子已经变成了一道血痕,白解强大的恢复体质,显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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