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惊。
“我体内的毒?”
王正卿点点头,不像是在跟我开玩笑的样子。
“你体内的蛊毒不是普通的苗疆蛊毒,而是它苗疆的旁支,要是苗疆传出来的蛊毒,师父信手就给解开了。”
说起这一点,王正卿倒是相当的自豪,那种门派的自豪感又一次跃然脸。
我一边帮他搬箱子,一边问:“旁系?那是什么?”
“长生。”
说起这两个字的时候,王正卿一脸正色,就像要除魔卫道一样。
这是最后一箱,搬完之后,我和王正卿靠在后备箱,没等我问,他便跟我讲起了
“长生一系其实也算不得苗疆蛊术的旁系,苗疆是很大一块区域的统称,三省交界,这些年他们真正的传人很少入世,直到很多年前,突然就诞出一系旁支,名为长生,使的也是正统苗疆蛊术,但在这个基础,引入了更加残忍的制蛊方法。”
越往后说,王正卿的声音就越发颤抖。
他不是那种怕事的人,好歹也是茅山宗的传人,怎么可以害怕一些歪魔邪道。
“怎么一个残忍法,像这样吗?”
我指了指车的木箱子,里面的那些毒罐,就是让王正卿害怕的东西。
他点了点头跟我说:“是的,但没人知道啊这是什么制成的,只知道他们将原先炼蛊的罐子改造了一下,里面,不仅加入了毒虫,甚至还加入了一些致命的毒药,这些都是外人的猜测,但实际,里面到底放了什么东西没人知道。”
“那怎么区分他和普通蛊罐的区别?”
“毒罐需要用到特殊的封印,而这张红色字条面的符文,就是用来镇压蛊虫的,如果失去了符文的效果,那里面的蛊虫就会变得格外狂躁。”
王正卿说这些的时候,不说害怕,但至少敬畏之心还是有的。
人常怀敬畏之心是好事,这是爷爷告诉我的,他说怂比不知死活要好。
“刚刚揭开封条,罐子就会动你看见了吧?”
我点点头。
“那就是蛊虫狂暴的迹象,没人知道那会发生什么。”
“为什么?”我很好奇,便问:“这么多年,至少应该有人见过吧?这什么旁系的长生,长生组织?”
王正卿摇了摇头,说:“不,他们自称是长生蛊的传人,但没人听过什么长生蛊,至于你说的……”
说到这的时候,王正卿又看向了那些毒罐。
“有人见过,但见过的人都死了,长生一系的长生蛊传人以残暴著称,他们炼制的蛊虫,奇毒无比,有些毒连苗疆的蛊医都治不好。”
但这个时候,他话锋一转,又指着那些毒罐告诉我说,如果这些毒罐里面饲养的蛊虫已经炼成,那么对我体内的毒素就可以起到一定综合作用,如果给他师父带回去一瓶的话,说不定可以根据毒药来逆向研究解药。
“真的?”
我心中顿时欣喜起来,没人希望自己被病毒缠身,任何人听到自己可以被治愈的时候,都会像我这样欣喜若狂的。
王正卿点了点头,但又接着说:“真的,但前提是我们可以把这个处理好,这个案子你怎么看?”
说着,他指了指正在忙活的老丁还有顾曼。
此时他们正在25A仓门口的,忙的不可开交。
秦老狗看我们这边处理好之后,就去找老丁了,老丁毕竟还坐在正局的位置,这里是他负责的,所以两个人需要沟通一下。
我说不知道,这种事说不好,现在看来违禁品走私案跟天权组织是有一定关系的,就看这个关系有多深了。
“你有没有想过,天权组织需要的运转资金,就是从事这种走私行动中来的?”
王正卿的一句话提醒了我,这让我下意识愣了一下。
也对,之前思考他们运转资金是从哪里来的时候,曾经想过会不会是通过结识、威胁、控制、引诱像赵幼发或者谢大海这样的资本家来获取,但一想他们应该不会用这么低级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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