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不让她太伤心,我还是仔细的接过镯子看了一下,然后我跟她讲这镯子的成色不怎么好,买贵了一点,如果以后想买预期的话,可以叫我,我给她参谋参谋。
至于假货,我没直接说,反正就五六百块钱的东西,假能假到哪去,顾曼又不傻,她买这镯子大部分原因,我估计是因为颜色和质地好看。
顾曼听完之后,有些许不开心,但毕竟我没有说它是假货,她嘟囔了两句之后还是说,以后不一个人买东西了容易被黑。
闲聊完,她才跟我讲起这几天的遭遇。
和我抱怨秦沛以及王正卿一直都神神叨叨的,还说有一次下班的时候,感觉后面有人在跟踪她,她本来想反侦查的,但结果那个人发现之后就跑了。
“哈哈,这事儿你没和他们说吧?”
顾曼摇了摇头说没啊,还问我怎么了。
“没有就好,你说的这事儿我知道,那天晚王正卿也在暗中盯着你,你要是没把那人吓跑的话,王正卿估计已经抓住他。”
听我这么一说之后,顾曼才恍然大悟。
“啊,是这样的么……”
她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说完之后悻悻的来到桌子旁边坐下。
“噢,对了。”沉默了一会之后,她突然拿起那本笔记:“你能帮我看看吗?这面有好多东西我都看不懂。”
其实刚刚在进房间的时候,我就对那本看去有些年头的笔记本起了兴趣,但毕竟那是人家的东西,我也不好过问。
当下就给接了过来,翻看了一下。
面的字迹隐约有些看不清了,页面泛黄的严重,一股年代感扑面而来。
面记录的是工作日志,字迹很潦草,再加有些字眼我看不大清楚,所以难以辨别到底是些什么内容。
“这是我父亲留下的笔记本,是我在他的遗物里发现的,当时本子还裹了一层牛皮纸,不过因为染了血被缴了。”
因为这是涉及到顾曼的父亲,所以我怕提及过深会引发她的伤心事。
只是出于好奇的问一句:“当时你才几岁,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五岁。”她回答的十分坚定。
“五岁?”我愣了一下:“你现在竟然还记得五岁时候的画面?”
顾曼点了点头,脸的神色开始不大好起来:“记得,我一直都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五岁时发生的事,我到现在怕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而顾曼竟然说,她一直都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我想应该就是她父亲因公殉职的那天吧。
这两天,我实在是遇到了太多太多关于亲人的沉重话题,所以,当顾曼提到她父亲的时候,我决意扯开这个话题。
“说说笔记本吧。”
我一边说,一边又往后翻了起来,几乎都是一些正常的工作日志,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当我翻到一半,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些……”
“你看的很仔细。”她说:“我就是看不懂这些地方,这些符号怪异的很,我在网,用以图搜图找了好半天,都没有找到相关的证据。”
顾曼说的正是我在笔记本里看到的东西是一些奇怪的符号,虽然奇怪,让我从里面看到了一些熟悉的痕迹。
从我的眼神里,顾曼兴许是看出了什么,她赶紧问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嗯,那天我们从水库里拍得那些祭坛照片,面的那些符号你还记得吗?”
听我这么说,顾曼原本脸浮出的笑再次凝固了。
她垂下眉,声音低了下来。
“记得,那些符号出现的时候我还兴奋了一下,但对比过之后发现并没有吻合的,我……”
短短一句话,从希望到绝望,我都从她的这句话里听了出来。
但我却笑了出来,掏出手机。
之前祭坛的那些符号,我为了方便记录都给拍了下来,其中涉及关键信息的我还特别做了标注。
“喂,你笑什么嘛。”
我们看了一边笑一边滑着手机,声音都有些委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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