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怀表看起来并无特殊之处,最主要的是古一道长的面相我什么都看不出来,用我们风水界的话来讲就是空有其象,从他那张脸可以看出很多种面相,隐约会觉得哪一种都像,但却哪一种都不是。
所以我看不出他真正的面相,初见时也只是旁敲侧击的在心里推举了一番而已。
“你尽管交给他,他会明白的。”
说到这,我似乎从古一道长的话里听出了些许无奈,像无声的叹息。
“你在想你的毒,是吧?”
古一倒也没有跟我兜圈子,直接道出了最重要的事。
“原先我以为你身只是普通的斗蛇蛊蛇皮加各种毒虫的毒液腌制,施以药浴,再给你服两颗丹药也就解了,但现在看来,这毒也不简单,你也不简单。”
古一的话让我听着有些纳闷了,毒不简单就算了,什么叫我也不简单?
他倒是没卖关子,紧接着便说:“现在看来,那毒不仅仅有斗蛇蛊的蛇皮,还有金蚕蛊的尾翼,蜈蚣蛊的百足,圣蝎蛊的毒刺,目前我能看出来的只有这四种,但你体内却远不止这四种毒素。”
“更令人称奇的一点事,你的身体似乎并不排斥这股毒素,即使毒素正在攻击你的身体,却只是小打小闹。”
“小打小闹?”我有些不敢苟同,便说:“道长,可之前我明明快要脱力昏死过去了。”
古一摇了摇头,说:“不,那只是毒素与你身体磨合的一个过程,给你施针时我替你诊过脉,现在那些毒素在你体内已经磨合完成,且已经生根,想要根除,很难做到,除非……”
“除非什么?”我赶紧问。
“除非你能找到淬火莲。”
“淬火莲是什么?”我又问道。
这次,古一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药典没有,但我曾看过一本苗疆的制蛊论术,多次提到淬火莲可解百毒,是所有毒蛊的克星,但我翻遍典籍也没找到淬火莲的相关描述,你若是想寻到它,或许得亲自涉足苗疆了。”
古一的话让我瞬间失去了希望,苗疆?苗疆的范围太广了,有两个省市的区域都被称为苗疆,如果没有苗疆传人引路,外人根本无从寻得。
“那道长,我现在……”
“现在你可以放心离去,你泡过我的药浴了,体表的毒素已经去除,留下的那些只能再观察,正卿给你的丹药等你走时让他带你再去拿两瓶,身体不适时食用一颗便可。”
即使这么说,我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古一却告诉我,让我放心,我是张九玄的孙子,如果他连我的命都保不住,那张九玄知道了,会去找他拼命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了,我便没再纠缠,写过古一后,便出门去寻王正卿了。
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古一道长都说我体内的毒唯有淬火莲可以解,那只能去寻以寻了。
再说王正卿,他正在广场等我。
“师父都与你交代清楚了?”
我点点头,说古一道长让你帮我再拿两瓶丹药以压制毒性,至于根除毒素,只能寄希望于淬火莲,所以暂时搁置,先行下山再说。
他点点头,带我去丹房拿过之后,便去与古一辞别了。
我暂时没准备将古一认识我爷爷的事告诉他,以后我会说,现在明显不是时候,毕竟我还没摸清楚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就像破案,可以假设,但假设并不能当证据。
这茅山之,神奇之地当真是有不少,我怀着敬畏的心情走到了山门口。
等王正卿回来之后,便准备与他一起下山了。
药浴没能根除我体内的毒性,但却让我感觉浑身轻了不少,仿佛脚下的重力都减少了。
不过可能真的是我太自大了,到了真正下山的时候,我脚都迈不动了。
由于坡实在太陡,不可能像下楼梯那样走下去,要想下山就必须维持跟爬山时一样的姿势,然而做着完全相反的动作实在是太熬人了,我本以为下山肯定会轻松一些,但才下到一半,就气喘吁吁开始力竭了。
“歇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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