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鲁神父做完晚间祷告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这是个少年,看起来有些羸弱,怀里鼓鼓囊囊的似乎揣着一些奇怪的瓶瓶罐罐,黑色的教炮,白色的头发垂在肩上,格外显眼,一个奇怪的少年,布鲁神父并没有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任何的魔力波动,他的肩头上还趴着一只黑色小猫,少年的眼睛很澄澈纯洁,让人一下子就能记住,灿若星辰的紫色眼眸,不过少年的眼中似乎带着些无奈和埋怨。
早知道就叫拉奥姆他们把我送到沃格斯好了,谁知道这么难走,哦,该死的鬼天气.....
提奥多在心中不住的抱怨,伸手摸了摸肩头上的小黑猫,捋了捋略显褶皱的黑袍,弹了弹头发上的落雪,当然白色的雪花落在白色的头发上一样不引人瞩目。
提奥多微微躬身,右手抚胸,向布鲁神父优雅的行了一礼。
“这位神父,不知可否让我暂住几天。”
少年也许是不太擅长和人打交道,语气很生硬。
布鲁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大雪,又看了看脸色有些青白的少年,没有任何犹豫的将提奥多引进了教堂。
教堂很小,小到布告的地方只有一架小小的钢琴,而且也已经有些陈旧了,似乎很久没有人来打理了。
走到后面依然是一小片花苑,这似乎是每个圣西斯廷教堂标配的,也许是冬季的缘故,花苑里有些荒芜了,不过从土地上的残枝可以看出这里曾经有人养过花。
布鲁打开一扇陈旧厚重的大门,灰尘扑面而来,提奥多忍不住轻咳两声,布鲁脸上的神色有些尴尬。
“抱歉,这里很久没有打理过了。”
提奥多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
“无碍,多谢神父的款待。”
这应该是一个很有家教的孩子,布鲁在心中给提奥多下了一个定义。
提奥多道谢一声,揉了揉小猫的脑袋将其放在了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床虽然小,但很整洁,也许这是这间房屋里唯一干净的地方了。
提奥多将目光移向木桌,桌子上满是尘灰,提奥多眉头微微皱起,沉吟片刻,从宽大的袖口中取出一张方巾将桌子来回擦拭了几遍,直至干净,提奥多伸出手在桌上抹了一下,轻轻的捻了一下,看见手上不再有灰尘,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方巾整整齐齐的叠成一张小方块,放在桌子的左上角,又从鼓鼓囊囊的怀中,取出了那一堆瓶瓶罐罐,这时布鲁才看清这些瓶瓶罐罐里装的都是魔药,要知道魔药的价格可不便宜呢,布鲁又重新打量了下这个少年,魔药的光泽在不断的流转。
做完这一切提奥多转头看向门外,发现那位神父还在等着他,提奥多感觉自己有些唐突了,歉意的对布鲁笑了笑。
布鲁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向提奥多发出邀请
“孩子你要与我共进晚餐吗?”
提奥多沉吟片刻,感受到腹部传来的饥饿感,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应允。
“那就有劳您了,神父。”
餐桌是个大理石制成的长方形桌子,布鲁和提奥多相对而做,布鲁拿起餐叉,却看见提奥多从领口又取出一张方巾垫在了自己的腿上,提奥多尴尬的笑了笑,这是他一直养成的习惯,习惯很难改,他也并不想改。
二人很快开始用餐,说实在话并不怎么好吃,但也是可以下咽的。
吃完正餐,提奥多取过茶杯,先向茶杯中倒入茶水,再将牛奶倒入,做起来行云流水,一看就经常这么做,有条不续,这是一种贵族的喝法。
提奥多倒是没感觉到什么,老沃尔蒙一直都是这么喝,耳濡目染之下,提奥多的行为也不自觉向老沃尔蒙靠近,所以说环境会早就一个人是可以肯定的说法,习惯成就性格,性格决定命运。
布鲁怀着自己心中的疑问,将自己面前收拾干净,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向提奥多问道:
“孩子,我叫布鲁,很高兴认识你,不知你叫什么?从何出来?”
提奥多略微思索了一下,提奥多这个名字肯定是不能用了,奥尔这个名字吧……一想起这个名字提奥多就会想到自己的姐姐……而且也有不少人知道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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