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奥多犹豫片刻,低头弯腰向老教皇行礼问候。
“提奥多·克莱斯特向您致敬,冕下。”
失去自己可以倚仗的东西哪怕在不关心但多少也是会改变一个人的。
老教皇一如既往的挂着和善的笑容,见提奥多弯腰本来想要拥抱他的手僵了一下,冷冷的扫了一眼几个骑士,为首的骑士有些心虚。
老教皇伸手扶起提奥多,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道:
“什么时候你也学得这样礼仪了?什么时候这么生分了?”
提奥多尴尬的笑了笑,支吾说不出句完整的话,千言万语只化成一句话:
“教父……”
“我觉得我还是习惯你叫我老沃尔蒙,哈哈。”
老教皇伸手将身体微微颤抖眼眶微红的提奥拥进怀中,轻叹一声。
“唉,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一气之下执意派你前去,你也不会受这么大的苦了。”
“你瞧瞧……”
老教皇揉了揉提奥多的头发亦如初见那般
“都清瘦了不少,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
“教父……”
提奥多声音哽咽扑进老教皇怀中,无论提奥多对外人多强硬,但他在老沃尔蒙面前永远都是脆弱。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老教皇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后背,一旁的主教和骑士仿佛见了鬼一般看着两人,只不过不同的是凯恩斯想的是克莱斯特阁下居然还有这一面?几个骑士想的是教皇冕下居然还会安慰人?
“好了,孩子,不论何时你都是我的教子,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圣西斯廷最杰出惊才绝艳的天才,是我心中圣西斯廷永远并且是唯一的继任者。”
凯恩斯和身旁几个主教深深的将头埋下,这是老教皇首次在众人面前公开他的态度。
“走吧,孩子,风雨兼程了这么久应该很劳累了吧,走,我已经给你备好美食了。”
说着老教皇去拉提奥多的胳膊。
“嘶……”
突然提奥多的左臂剧痛无比,提奥多受伤的左臂里还残留着暗元素和老教皇身上的光元素互相排斥。
“你的胳膊……”
老教皇的注意力这才放在提奥多受伤的左臂上,虽然绑着绷带但还是一直渗出血迹,很快,那块洁白的纱布就被染红了。
“没什么的,就是之前被那个大恶魔打伤了,对了,教父,你知道奥拉维是谁吗?那个恶魔自称叫奥拉维。”
“奥拉维?”
老教皇眉头紧皱
“好熟悉的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
说话间提奥多的左臂留过一条血痕,血滴顺着手臂滴落在地面上。
“先不想这个了,我先给你疗伤。”
老教皇举起权杖,神情专注而又肃穆神圣,白光包囊着伤口,伤口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很严重的伤啊……”
一般人受伤这个能直接治愈,哪怕是沐浴到其中的一点圣光都是莫大的好处,可是对于提奥多的伤口来说却仿佛是杯水车薪,根本不够。
“没事的,这不都已经在愈合了吗。”
“走吧,老沃尔蒙,我还想去洗个澡呢,这几天可累死我了,就别在这杵着了。”
说完提奥多率先走进殿中,老教皇笑着摇了摇头跟在他后面。
“恭送教皇冕下,克莱斯特阁下。”
“恭送教皇冕下,克莱斯特阁下。”
凯恩斯主教和一众骑士恭敬的行礼。
待老教皇和提奥多的身影彻底走远之后,一众骑士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那就是我们教廷最杰出的天才?看起来不像啊。”
“不是都说教皇冕下的教子飞扬跋扈吗?”
“飞扬跋扈那也得有实力。”
吉诺嗤笑一声
“莫不是自己实力不够被人废了回来找教皇冕下庇护吧。”
“够了。”
凯恩斯用凌厉的目光看着吉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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