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和尚怒极,因为情绪激动而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了灯面不改色,低头轻轻吻了吻我的头发,低声道,“我原本不想害你。”
我茫然的抬头看他。
他微微一笑,温柔万分的问我,“熹央,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你愿意么?”
老和尚脸色大变,嘴里牙齿碰撞着,发出“咯咯咯”的声响。
他几乎是怒吼道,“你敢!”
我沉溺在了灯温柔的目光中,无法自救,甜甜的对他一笑,“我愿意。”
了灯咧唇而笑,露出一排洁白又好看的牙齿,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纤细的手指缓缓从我眼前滑过。
一阵冰冽的细流瞬间涌入我周身,并以极快的速度冲过我的四肢白骸,让我身子不由一轻,旋即,源源不断的气流涌出来,从我身上慢慢散开。
他眼底略有震色,自言自语的说,“竟没想到,你身上妖气这么重。”
“不过这样也好。”他又点点头,十分满意的样子,“如此妖力,撑上三五天也是无虞的。”
说完,他指了指老和尚的方向,轻声对我说,“你过去吧。”
老和尚似乎知道他想要做什么,眼眶欲裂的低吼,“不!”一面还艰难的挪动着自己已经肿胀欲裂的身子向后躲了躲。
我缓缓上了石台,盘腿对坐在老和尚面前。
了灯也跟着上了石台,跪在老和尚面前叩首道,“师父,我答应过要帮您实现以佛法度众生的宏愿,而这过程势必艰难,所造的一切杀孽,都由我了灯一人承担。”
说完,他从袖中掏出一只细小的白色瓷盒,打开来,里面装着只剩下一半的朱红色细粉末。
他用手指沾了些许,先涂在了我人中的位置,然后又沾取一点,转头探向一旁的老和尚。
那老和尚仰着头,竭力离那些红色粉末更远一点,口中喋喋道,“不不不!”
了灯毫不犹豫,按住老和尚的脑袋,飞快的在他人中上也涂上粉末。
一瞬间,老和尚的身体又膨胀了几分,竟似好像要炸裂开。
“啊!”他暴喝一声,五官都扭曲在了一处,看起来十分痛苦。
了灯按着我的脖子,主动往他面前凑,“来吧,师父,吸了她的妖气,你就能好受了!”
老和尚张开嘴,露出两颗莹亮的尖牙,狠狠扣向我的脖子。
但临近了,他却又扯着脖子痛苦的克制住了,嘴里含混不清的喊着,“了……了灯……莫要再一错再错了!”
了灯表情变得阴狠,“有什么错就让我一力承担就好!”
“不!”老和尚紧紧闭着嘴,尖利的牙齿刺破他自己的下唇,流出腥臭的血液。
了灯不再说话,按住我脖子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愈加往老和尚的嘴边送了送。
老和尚奋力挣扎了一下,却在眼珠完全被血红色侵染后,一口扎向了我的脖子。
尖利的牙刺破我的皮肤,扎进我的血管。
老和尚抱着我的脖子,奋力吸吮,却不是为了我的血液,而是为了血液中不住涌动的莫名的气流。
但很快,情况似乎发生了反转。
我血液中的气流顺着他的尖齿过渡到他的体内,但下一刻,又会有更多的同种气流从他的尖齿处回馈到我的身体,我也渐渐有了意识。
“呃,痛。”我轻呼一声。
了灯怔了怔,又从白瓷瓶里挖了一指粉末涂在了我的人中口。
可我脑袋还是逐渐有了清晰的认识,虽四肢不由我,难以挣扎,但疼痛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老和尚牙齿抖了抖,身体上的红肿竟消退了几分,且越来越颓靡。
他已明显无力从我身上汲取,倒是我,像是一匹饥渴的野兽,滚滚掠夺着他体内的气流。
了灯脸色大变,猛地将我俩扯开。
“呃!”老和尚应声倒下,蜷缩在石台上不住的颤抖。
我少了了灯的挟制,身体一软,也虚脱的趴在了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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