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又乱了,像是沉甸甸的一团浆糊,脱口就答,“我愿意的。”
了灯欢欣的一笑,旋即又皱眉叹了口气,“可惜,今生终是无缘了。”
我木木的问,“为何?”
了灯不答反问,“姑娘不觉得今日寺中命案颇为蹊跷?”
我不解,“这两件事可有联系?”
了灯小声解释道,“沈姑娘被杀,我们人人皆有不在场的证据,唯有我师父一人,因禅悟之事,无人相证,若我没猜错的话,在之后,会有无数证据指向我师父,冤枉于他。”
我心有疑惑,“为何要陷害你师父?是谁要陷害你师父?”
了灯继续解释道,“姑娘刚到此处,可能并不清楚,我师父佛法高深,原是这天朝的圣僧,受圣主之托,由苦瘴之地取得了无上法经,可惜参悟数十年也未明其中奥义,圣主也已亡故。大有歹徒心存觊觎,一心想从师父手中夺得法经,却从未得逞,这一番,焉能知道,又不是那些歹人的阴谋呢?”
说到这儿,他又看向我,深情款款的叹道,“师父对我恩重如山,若能此番护得他周全,我方能安心与姑娘双宿双飞。”
他这个故事说的没什么大的错误,但我直觉不对。
“可……”我犹豫着,想要再仔细问一问。
了灯却蓦地握住了我的手,同时一个滚烫的凸起被压在我的手心。
我一惊,侧首看他。
他浅浅一笑,简短的说了一句,“熹央,你要帮我。”
“你做什么?”一双手横叉进来,一把推开了了灯。
是画川,就在了灯拉着我的当口,他已经飞快的赶上前来了。
他身形一闪,挡在了我与了灯中间,全身紧绷的状态把我都吓了一跳。
了灯倒退两步,也不生气,自顾自理了理略乱的僧衣,然后分别向我和画川略一稽首,转身往前去了。
画川忙转头拉起我的手,“熹央,他给你拿了什么?”
我将手心摊开,奇怪的是,什么都没有。
那一点滚烫的凸起不知道是什么,还没看见就已经消失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我侧目看向了灯单薄的背影,心里慢慢起了一层雾,将原本我有的疑问通通覆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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