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挣脱了两下,才借着灯笼光看清了眼前的了灯。
他肩头一松,又猛地绷紧,哭叫道,“了……了白他……他他他……”
不等他“他”完,扶苏与画川已经一抬脚,匆匆往洞穴深处去了。
了灯脸色一变,也欲撂下眼前的了清追过去。
了清却死活不松手,又慌又急的拉着他说,“你别去你别去,咱们赶紧去报官,赶紧去!”
沈父为女报仇心切,也顾不得那许多,忙越过他二人追扶苏去了。
执夏与月奴一人一边拽着我,也匆匆跟过去。
还未走进洞中内室,浓重的血腥气就已经扑面而来。
待绕过两节短短的通道,内室之景便完全呈现在了眼前,先我们一步进去的沈父被吓得厉害,连连倒退几步靠住了石壁,然后“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两间正常屋子大小的内室十分凌乱,桌椅推倒了一地,经书竹卷四处散落,仿佛经过了激烈的打斗。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一颗人头端端被定在了竹榻上方一张巨幅观音图上,刚好盖住了观音的脸。
这人还能是谁,正是之前与执夏斗嘴输了的了白,他双目圆睁,死不瞑目,竟与那惨死的沈姑娘十分相似。
不同的是,沈姑娘只丢了一颗心,而了白却是除了一颗头,什么也没剩下!
不,或许他也什么都没丢,只是我们也无法辨清了,整间屋子的四周墙壁都喷洒着大量的血渍,洒落一地的碎肉已不知道是属于了白身上的哪一块皮肤。
莫说是沈父这样的凡人,就是作为神仙的执夏和月奴都轻轻掩住了嘴,不敢大口呼吸。
扶苏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表情仍是痴痴的,一时不知该喜该忧。
画川凑拢到墙上的了白身边,小心翼翼的伸手按了按他脸上的皮肤,然后对扶苏说,“他脸上还带着温热,应该刚死不久。”
扶苏缓慢的扫视过四周,皱眉道,“了灯与我们一起过来,不会是他。”
画川十分不解,“可怎么会不是他?明明他对熹央……”
一语未完,了灯已从通道那边探出来头,身后没有跟着了清与了音,想必是将他二人劝留在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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