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佑接到了紧急求助。
或许算全军覆没?
反正簪斯落地的时候,第一时间去对接交涉的甚至包括全体围观群众,头顶上都多了一朵大大的花,花瓣细长繁多。
这是后续赶往现场的援兵发来的消息。
佑佑带着人和左妖飞向大洋彼岸。
等到了地方,见头顶着花的人都被隔离起来了,佑佑的神情缓和了一些:“做得很好。”
特别行动部的组组长有点激动,又压住了,冷静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佑佑看向另一端,那里关着簪斯。他们并不和厄斯人关在一起。
说来这里关着的不仅有帝国人,还有部落人。
所以佑佑赶路的这会儿工夫,外联部应该已经和部落争辩许久了。
佑佑凝神看了一会儿,开口道:“是科瑞簪斯。”
组组长:“?”
佑佑:“你可以理解为寄居蟹,或者病毒一类的。”
寄居蟹和病毒有什么共同点么?
组组长努力不冒傻气。
佑佑:“他们不能独立生存,需要从外界找一副壳子。”
组组长恍然大悟,担忧道:“那老他们现在是被当作壳子了吗?”
佑佑一顿,点了点头,补充道:“时间久了以后就会变成空壳,壳里只有簪斯,没有原来的人。而且具有传染性。”
组组长眉头皱得更紧了:“有什么治疗的办法吗?吃药?”
佑佑闻言,扭头看向假装若无其事舔爪子的左妖。
左妖:“”
并不是很想。
然而佑佑还在看它。
左妖吐了一口气。
行吧,就当是为了主人。
安全门被打开,左妖钻了进去,站在安全通道里。
等安全门彻底关上严丝合缝,又过了数秒,防护门打开了,左妖大义凛然地走了进去。
特制的防爆玻璃是透明的,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
只见左妖走到那位组组长身边,抬爪呼噜了一把他头上的花,来回擦了两下,又走到另一个附近,抬爪重复先前的动作。
组组长大气也不敢喘。
他也是亲眼见过花下的脑子的人之一。
简直心理阴影。
就怕左妖大人没收住力,把他们给削了。
然后他感觉头上一轻。
咦?
干枯的花瓣哔哔啵啵地落了下来,有种诡异的凄美感。
组组长却只觉得痛快。
他一摸头顶,干干净净,没有花了,嘴角便止不住地上扬。
唯一可惜的就是,他现在成光头了。
嗯,花瓣没了,头发也没了。
左妖处理完所有人脑袋上的花,高傲地挺起胸脯,结果被喷了消毒液。
“噫!”
它龇了龇牙,见组组长被吓得后退半步,这才心情好转,溜溜达达走了出来,不再堵着安全通道。
组组长等人尾随其后跟着走了出来。
很棒。佑佑夸了一句,摸了摸左妖的头。
组组长心里咯噔一下,虚惊一场。
突然怕左妖大人也被bss薅秃顶了是怎么回事。
在意识到自己处在隔音环境,外界的人听不到里面说了什么以后,簪斯就不讲话了。
他用忧郁的目光追随着佑佑。
处理完“花帽”的事情以后,佑佑看向被关在罩子里的科瑞簪斯,把收音器和广播打开。
佑佑:为什么把簪斯放出来?
科瑞簪斯把自己头顶的花掀起的那一刻,簪斯就被暴露在了空气中。
与病毒不同,簪斯暴露在空气中并不会死,相反,还能随风传播。
稍有不注意,你就脑袋开花了。
这也是为什么当时在场所有人都中招,无一幸免的缘故。
领头的簪斯挤了点儿眼泪,泪汪汪地抬起头:我们不知道不可以,我们只是想出来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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