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扬州来,是听两位大人的,可以解释为谦虚,可往深里究,也可以解释为,朝廷对他们的工作很满意,所以他来扬州并接管扬州军权,不过是朝廷的一种预防,并没有其他意思,扬州的事,还是两位钦差的。
说来,三人中,以句誕的官最大,顾玮和柳寒的品级相当,但在朝廷体制中,顾玮在前,所以,柳寒的官位最下。
可在朝廷里混,最主要的看靠山,可要说到这上面来,句誕却是最差的,顾玮的靠山是主掌尚书台的潘链潘太师,柳寒的靠山显然最硬,那是宫里,天下再没比这更硬的靠山了。
“呵呵,柳兄谦虚了,”句誕依旧是笑呵呵的,两个小厮提着食盒进来,三人立刻住嘴,待酒菜摆好后,三人也不分什么宾主,在圆桌边坐下。
柳寒现句誕很会说话,也很会调节气氛,几句话就将桌上的气氛调动起来,而且这段时间他在扬州没白待,对扬州的青楼和红姑娘了如指掌,那家的曲好,那家的舞好,娓娓道来,如数家珍,相反,顾玮这时候却变得相对沉默,只是偶尔插嘴,酒桌上完全就是句誕的个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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