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为和一定要与瀚海商社争夺黄河商道?”田蒿心里纳闷,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王家与田家也有姻亲关系,田蒿叫他老祖宗也没错。
傅宪摇头:“我也很纳闷,问过德润公,他老人家只是笑而不语。”
田蒿心里苦叹,他知道王家与瀚海商社争斗不利,必然要向田家求援,田文万万无法拒绝,必然派人增援,具体执行的恐怕便是在帝都的田凝。
想到这里,他不由心里一寒,田凝难道不是病死的?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打个寒颤。
“这瀚海商社如此难缠?”田蒿还是不敢相信,傅宪深深叹口气,点点头:“我不懂修为,不过,据说,这瀚海商社主人柳寒有上品宗师修为。”
俩人都没有修为,可也知道上品宗师意味着什么,田蒿倒吸口凉气,知道这下麻烦了,惹了上品宗师,除非将柳寒杀死,否则后患无穷。
“这上品宗师跑去开商社!这倒是奇闻。”傅宪苦笑下。
上品宗师,江湖上的稀有动物,别说上品了,就算宗师,也是各大家族和朝廷,以及江湖门派招揽的目标,不管是钱财还是美女,要什么有什么,完全用不着搞什么商社。
上品宗师去经商!这玩的是什么?!!!
田蒿也同样苦笑不已,叹道:“我越来越弄不懂了,白衣书生顾玮,多大的名气,现在却跑去搞什么盐政革新,如果这还可以说是为朝廷效力,这上品宗师跑去开商社,呵呵,这天下,.....”
说着田蒿不住摇头,傅宪也苦笑不已,这突破了他们的认识。
“我倒很想认识下这位柳寒,上品宗师。”田蒿说着看着傅宪。
“我也不认识,不过,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傅宪说道:“他到帝都不过三年,原在西域,来了不久,便开了个珠宝店,现在瀚海珠宝店,已经与老字号的鸣玉斋旗鼓相当,生生从鸣玉斋手中抢走了宫里一半生意,而后又开棉布店,药房,现在四下流行的高跟鞋和旗袍就是他弄出来的。”
“哦!”田蒿愣了下,这高跟鞋和旗袍在去年传到渤海郡,他家里的那些女人也穿上了,变得更加美丽动人,可是,他依旧难以理解的摇头:“上品宗师,弄些妇人的......”
田蒿不住摇头,傅宪也苦笑不已,叹息一会,看看酒坛已经见底,又叫了一坛酒,俩人边喝便说着话。
“这瀚海商社的确非常富有,不过,这柳寒很是神秘,行事出人意料,毫无章法,”傅宪长叹口气:“可这家伙的确难以对付,不过,德润公似乎很有把握。”
“上品宗师那有那么好杀。”田蒿摇头表示不信,傅宪迟疑半响,没有说话,但看得出来,他也同样将信将疑。
“你这次去魏郡,老祖宗有什么话吗?”田蒿试探着问道。
傅宪迟疑下,没有答话,田蒿眉头微皱,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半响,傅宪才苦笑着说:“德润公是有话,可这话我只能给王爷说。”
田蒿脑中灵光一闪:“老弟,你在齐王府中所任何职?”
“王府舍人,主要是给王爷捉刀起草书信。”说到这里,傅宪的神情略微矜持,田蒿理解的笑了笑:“恭喜,恭喜。”
傅宪说得很简单,可田蒿知道,这个工作足以证明他已经成为齐王的心腹。
舍人不过是七品小官,按照朝廷官制,齐国这样的大国,王府属官近百,最重要的国相、长史、郎中令、校尉等等,还有舍人十余人,这舍人是王府最基层的官,但也是靠近齐王的官员,特别是负责起草书信的,那只能是齐王亲信。
“王爷对这事怎么看?”田蒿又问道。
“这事?”傅宪微怔,随即明白,笑了笑说:“王爷倒没有看法,不过,德润公觉着这柳寒来历不明,萧雨是昭阳余孽,魔教妖人,听凭这俩人掌握漕运和黄河水道,定为国之大患,朝廷放纵这些江湖野人,我们不能不管。”
“老祖宗身在江湖,不忘天下,令人佩服。”田蒿含笑赞道。
“是啊,德润公德高望重,见识卓远,我辈只能叹服。”傅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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