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难道让朝廷为难,就只有造反一途?!糊涂!刚给你说刚柔相济,怎么就忘了!”秋云的语气徒然转为严厉,秋戈苦笑下,有些痞赖的说:“父帅,你们都是老成精的人物了,小子那有你们那种狡猾。”
秋云露出一丝笑意,秋戈却说:“唉,我到是很好奇,那柳寒怎么过这一劫,弄不好,半生辛苦,却给他人作了嫁衣裳。”
“我也挺好奇,”秋云说:“千里防贼,总有漏洞。”
“不过,王家许家惹上这上品宗师,将来可怎么收场!”秋戈忽然一扫忧愁,笑嘻嘻的说道:“恐怕宫里还巴不得他们打起来吧,一举两得!”
秋云轻轻哼了声:“正因为他是上品宗师,所以,才非死不可!否则,王家许家谁能睡得安稳。”
秋戈默然,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罪的是柳寒这个人。
被翻红浪,一阵灿若萧管的呻呤响彻屋里,两条身躯纠缠在一起,木制的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似乎就要散架,让人担心不已,良久,经受了考验的木床终于平息下来,那让人心动的呻呤也平静下来,只剩下沉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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