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平郡王还在沉凝没有开口,薛泌的笑意有几分凝固,秋戈醉眼朦胧,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邵歧冷笑一声:“柳掌柜未免托大,焉知你能独占芳魁?”
柳寒笑了笑没有说话,延平郡王呵呵一笑:“柳先生既然如此说了,小王岂能不尊,好,刚才的话就此作罢!”
“多谢王爷体谅,”柳寒起身冲延平郡王施礼拜谢,延平郡王微笑着回礼,柳寒起身抬头看着邵歧:“柳某本薄才,经商为生,写过几首小诗,幸赖喜欢,寒已心满意足,无意以此扬名,王爷相邀,特留尊位,柳某感慕王爷青睐,不敢推辞,大人却因此苦苦相逼,寒,。。,至感遗憾,家师曾言,诗词乃小道,不可以此为傲然家师又说,诗词乃旷达之言,唯有旷达之人才能写旷达之言,。”
说到这里,柳寒微微摇头,遗憾之色难抑,邵歧被当面打脸,气得满脸通红。柳寒心中暗快,心说小子,老子敲打你几句,你真当老子是病猫了。
“王爷此园,精心雕琢,梅花小池,独具匠心,令人美不胜收,”柳寒叹口气,漫声道:“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
言罢举杯长饮,席间众人鸦雀无声,甘老脸色顿变,邵歧脸色煞白,延平郡王眉头一展,目露惊喜,秋戈却已经摇摇晃晃站起来,举杯向前:
“好一个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有此佳句,当浮一大白!”
“今日能得此佳句,下官为王爷贺!”薛泌站起来举杯向延平郡王遥遥相敬,秋戈走到柳寒桌前,抓过酒壶,长饮一口,酒水顺着嘴边滑落,延平郡王正要起身,秋戈将酒壶重重搁在案几上,盯着柳寒大声叫道:“柳兄啊柳兄,今后还有何人敢在你面前作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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