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虎笑了笑,将手一扬,在他肩上的水火棍也被他弹出去。“大人,这跪在地上的,可不是别人,她正是我未过门的夫人,你可知她的身份?”
“难不成你们是当今圣上?”县令道,“拒捕,将这狂徒给拿了。”
“慢着,等我说明了此案的几个疑点,让大家来评评理,如果我说的不对,大人再拿我也不迟。”王老虎道。
县令迟疑了一下,对于这个刚上堂的年青人,神情镇定自若,他也是有点慌的,他想着,先听他说一说,若是他胡说,到时可名正言顺地治他的罪,反正他也跑不了。“好,我倒想听听你对此案怎么说?”
王老虎先谢过县令大人,然后他转向堂上的另一个妇人,问道:“这位大婶,你告班主的目的是什么?”
妇女理也不理王老虎。
县令大人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知道这位大婶的目的,是想让班主伏法,还是要班主赔偿?这两者是不同的罪。”
“你回答他。”县令大人道。
那名妇人道:“我相公看戏之后就枉死,是那戏曲的原因,所以我要让大人给我个公道。”
“好,我知道了,你是想让一个公道。公道自在真相里。大人,人已经死了,你有没有上门去验过尸什么的?”
“验尸?这人是给戏吓死的,情况十分清楚,本案也没有其他什么枝节,还需要验尸?”
“哈哈,这就是大人你犯的一个大错误,即然是命案,大人连尸都没有验,就要将人入罪,就要宣判,这不是昏官是什么!”
“混帐,你敢骂老爷,袁氏在上告之时,还抬了她相公的尸体来,本官已经上前看过,虽没有验尸,但是这是一般的死亡案,又没有凶器,验什么尸?”
“命案,是杀死也好,吓死也好,总有一些不一样的特性,你说你看了下,敢问县令大人,你是怎样看的?你又看到了什么?”
县令一听王老虎有些咄咄逼人,便不理睬地道:“本官怎么看与你无关,吓死之人因为受到惊吓,所以会睁大双眼,本官一看便知他是被吓死的。”
“看来我是冤枉大人了,原来大人真的是看过死者的尸首。”王老虎道,“除了这些之外,大人还看到了什么?”
“还有什么?本官看到的就这些。”
“看来大人是没有请仵作。”
“还是那句话,不是凶杀害,为何要请仵作?”
“那么大人就是依据这袁氏和郎中所言,就要对班主姑娘断案了,是吗?”
“还有何不妥吗?人证俱在,还有什么可疑议的吗?”县令道。
“这只是他们的一家之言,如果这事情另有蹊跷,而大人又这样糊涂断案,将人诬陷入狱,大人,你这心里上能过意的去吗,这样的冤假错案都可以避免,为什么我们不将他避之。”
“冤假案,你告诉我,这案子中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大人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王老虎道,“大人,你可不可让人将死者的尸体带上堂来。”
尸体上堂,这王老虎要做什么,县令不明白。按照习俗,这人在三日之后,便要下葬,也就是所谓的入土为安,县令大人没有留尸首,就是因为他不是凶杀案,原告也没有说他们杀人,只不过是在演戏的时候,剧情太吓人,将人吓死,想让他们受个连带责任,然后弄点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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