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两人合作 (2-1)

胡蛋要求贾锋把相关情况说明白，多谈谈老桑。

“好吧，你听我细说！”

贾锋想了想，提醒胡蛋，有一件事很蹊跷。自从老队长家出事后，老桑迅速消失，可他又想不明白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胡蛋咳嗽两声，“明摆着老桑有作案嫌疑嘛！老桑为人猥琐，脾气古怪，阴狠无情，喜欢大骂，不是好东西。老队长的死，怕与他直接相关！”

贾锋摇头，他说其实老桑与老队长并无多大矛盾，加上老桑胆子相对较小，哪敢大白天投毒呢？

谈到老桑，贾锋还是忍不住，表现出极大厌恶。这是一个连孩子都欺骗的“坏人”，老桑在村里人缘极差，做事不讲规矩。

到处骗钱，从不归还。耍赖功夫，整个天下，都不容易找出与其比肩者。

贾锋说，曾经有一次看到老桑恶行。有一个嫂子在洗澡，老桑趴窗户前看了半天，原来那个嫂子忘记拉帘子了。老桑窃笑声被那嫂子发现，立即拉上了窗帘。

老桑意犹未尽，喊道：“哎呀，你不就想叫我看你吗？还拉上帘子，叫我暗自想象啊？！哈哈哈！”

贾锋皱着眉头，见到不知羞耻的老桑，此人竟然大摇大摆走开，看到了贾锋，嘻嘻哈哈起来：“大兄弟，你运气差，没看到刚才美景。他妈的，我可是看到流口水呀！”

当他描述相关见闻后，贾锋恶心到想揍他。

“老桑，你就那么不要脸？论辈分，你可是叔叔，偷看侄媳妇洗澡，不嫌丢人吗？”

“我丢人吗？她自个做事不小心，我只是路过而已，顺便看两眼，有啥不妥？再说了，论什么辈分，她是胡家媳妇，我是桑家光棍，互相看看，碍事啦？”

贾锋对胡蛋一边说，一边捶着桌子，“根本不是人，老不要脸的，真是丢尽了村里的脸！”

胡蛋嘿嘿一笑，并没有感到特别诧异。老桑的臭名声，全村皆知，无人不晓，不过碍于情面，大家不好天天说他罢了。

胡蛋还听说过老桑其它的一些恶习。每逢村里有人结婚，他都要去蹭饭。见到年轻小媳妇，偷偷走过去，想方设法揩点油，摸摸后背，摸摸前方，不一而足。

“那个不要脸的，确实世间罕有，连小女孩便宜都要占，经常摸着小女孩脸蛋，说好漂亮，将来找不到老公，就嫁给他得啦！”贾锋想笑，随即恶狠狠地龇了龇牙。

闲聊一阵子，胡蛋打起哈欠，从小对老桑其人，他就有所了解，情感上非常讨厌那个恶心人的、不要脸的东西。

想到一个问题，胡蛋想问问，觉得价值不大，不过话已到嘴边，还是问了出来：“老桑娶到媳妇没有？”

贾锋一惊，“你不是开玩笑吧？老桑这么一恶棍，娶谁做媳妇？谁愿意跟他？别说吃不饱饭，他那德行早已臭大街了！”

胡蛋笑几下，眉头皱紧，品行这么差，什么事干不出来？老桑到哪里，女人躲着他，孩子们视他为妖物。老队长出事，他恰好消失，岂能没关系？

胡蛋自言自语道：“老桑，肯定有嫌疑，虽然不是百分百罪犯，但是没查清之前，脱不了干系！”

“有可能。可他这样做目的何在，有意义吗？他贪财不错，可他没拿钱，不是吗？那他害老队长干什么？”贾锋连着几个问，胡蛋回答不了，可他就是不愿意放弃自己观点。

“也许你觉得可笑，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老桑是最大嫌疑人。你相信我！你不是憎恨老桑，同情老队长吗？帮我一个忙，对你也没坏处！”

胡蛋请贾锋晚上陪他上老队长家里看看，贾锋吓得摇头：“你疯啦，好好的，大白天不去，晚上去看，自找苦吃呀？再说吓出病来，我可负不起责任！”

能吓出病来？太夸张了，胡蛋明白哪有鬼怪，不过大家心里解不开，便怀疑鬼怪作祟，纯属心理问题嘛！

“有我胡蛋在，什么问题也不会出现，我只是让你陪我找找感觉。老同学，这些年没见面，这个忙也不能帮帮吗？”

贾锋艰难地点头，面色难看，内心狐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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