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高少将军等人都皱起了眉头,给她做主?做什么主?
握着桃夭手的石云昕,眉一挑,若隐若现地讥讽笑了起来。
皇帝幽深的眸光先是扫了屋内所有人一眼,不动声色,尔后才淡淡地落到春宴脸上,稳声问:“你有何不公要朕做主?”
春宴咬了下唇,微微抬了下脸,露出她脸上挂着的一颗泪珠,特意将自己的楚楚可怜显现在皇帝面前。
也刻意动了动那被泼下来的热水沾到的裤腿,好让皇帝看见她受的苦楚。
然后才丝毫没有心虚地开口就似哭一般道:“皇上,奴婢自知身份低微,本是不敢对伺候的主子有任何不敬的……但今日,若奴婢不求皇上做主,可能就活不成了,所以奴婢才大着胆子求皇上,不用对石承徽如何,只要留奴婢一条贱命就好了……”
春宴这话一说,现场的众人就变了脸色,高少将军猛然看向石云昕,春宴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变着相儿告诉皇上,是石承徽欺压得她活不下去啊!
石云昕听了春宴这话,则是冷笑一声,眉眼间却是高傲的鄙夷。
这个春宴,真是恶心得不行。
春宴眸光一动,又抬起手柔柔弱弱地抹了抹眼泪,然后才接着说道:“回皇上,方才石承徽在房中沐浴,令奴婢出去,所以奴婢原就守在门外。”
“过了一会儿,石承徽身边的桃夭姐姐就推门走了出来,说主子要添热水,让奴婢去叫小厮。奴婢叫了小厮,跟着小厮打了热水过来,原是应该桃夭姐姐把热水送进去给承徽的,可桃夭姐姐突然说她还有事儿要交待小厮,让奴婢去给石承徽添热水。奴婢不做多想,就拎着水桶进了房间。”
“奴婢是桃夭姐姐吩咐,来给石承徽添热水的,谁知当奴婢准备添热水时,石承徽却突然大声怒骂说奴婢是拿着水桶准备拿热水泼她,并且还立刻叫来了桃夭姐姐,让桃夭姐姐将奴婢一头撞倒在地。”
“石承徽说,要让那热水泼在奴婢的身上,让奴婢尝尝被热水烫到的滋味儿。”
春宴绘声绘色地讲着,语气神情之真切简直栩栩如生,说到这里,春宴变得非常惊惶起来一般,白着一张小脸哭丧着说道:
“皇,皇上,苍天明鉴,奴,奴婢自知只是一卑贱如泥的婢女,论地位,是连承徽的一支簪子也不如的,奴婢就算是有十只猛熊的胆子,也不敢伤害承徽半分,更别说是对承徽行凶。”
“奴婢不知为何承徽会这样认为奴婢要害她,真的是桃夭姐姐说有事要跟小厮交代,让奴婢把热水拿进来的……奴婢只是要给承徽添热水而已,没有任何的害人之心!”
“求承徽明鉴,别责罚奴婢……呜呜呜呜,求皇上给奴婢做主,奴婢不求其他,但求一份清白,留一条贱命活下去……呜呜呜呜……”
春宴哭倒在皇帝的脚边,身子就这么伏在地上,伸手去揽住皇帝的小腿,凄苦万分楚楚可怜,当真是看得人很是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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