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孩子回了屋,她把领来的食品直接放在大厅的桌,让人一进门就能看见。反正这些东西也保不住,能少受些皮肉苦就少受些。
进入房间,地的衣物散乱一地,无下脚之地,烟酒气味混合,让人很是作呕。她弯腰快速地把地的衣服拾起,放进一旁的筐中,又敞开窗子,让屋中空气流通。
“妈妈,怎么就只有这点?”她听到小侄女的声音在外间响起。稍后另一个刻薄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欢欢,别急,妈妈这就找你哥姐说说。”
姚玉簪立刻出了房间,喊住正要找两孩子麻烦的弟妹。不辩喜怒道:“找他们说什么?”
见是她出来,白三梅气焰小了一些。婆婆不在家,她老公在隔壁打牌,大哥又在睡觉。孤身一人不是她的对手,她陪笑了一下,“哟,大嫂在家啊!这不是欢欢还小,特别喜欢吃些甜的东西。可你看,这桌的零食才这么点,欢欢三两下就吃完了。正君、光曜算大孩子了,怎么能跟自己妹妹抢零食吃呢,太没有兄妹爱了。你可得教训教训他们。”
她完全忘记了,大房的正君跟她的女儿一般大。
“嫌东西少是吧!”姚玉簪一把夺过欢欢手中的糖果,连把她嘴中的正要吃的,一把给打在了地,六岁的欢欢哇地一下哭了。
“哎,大嫂你这是干什么?欢欢她才多大点,你一个大人你好意思对欢欢发火吗?”白三梅嘴说着,回头却一巴掌拍在自家女儿身,“哭什么哭,哭能让人把吃的还给你。”
她再回头的时候,旁边哪里有姚玉簪的身影,连同桌的零食也不见了踪迹。不顾自家女儿的嚎哭,她立马跑到了屋外看到她大嫂正把吃的东西喂狗喂猪。
听到屋中有个声音不耐烦地大喝了一声,白三梅计心来,一下子坐在地,拍着大腿,粗嘎的嗓音在玫瑰村空回荡。“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欺负人不带这么欺负的。”
刘岑家一大一小的哭声,很快把白三梅的老公刘海给召了回去。
“发生了啥事,白三梅你坐地干嘛?还不快起来,够丢人的了。”刘海扶起自家的老婆。
白三梅一手指着让孩子们进屋的姚玉簪,“大嫂骂我们娘俩猪狗不如,把得来的零食全倒了,欢欢没得吃,就哭了起来。我又是大嫂的对手,只能哭着求饶。”
承包地的新老板今天过来给村民们发零食的事,他刚听说,因为打牌紧要,他又不馋那一点零食,就没去领,就是不知道自家的媳妇去领了没有。
他听着自个儿媳妇的控诉,看向大嫂的眼神就变了,他前去死死地抓住大嫂的一只胳膊,语气阴森:“大嫂,你怎么能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她才多大,你多大。”
“道歉。”他命令。
姚玉簪的胳膊被他抓的生疼,直视他双眼冷冷地道:“拜托,你能把事情搞清楚了再来质问我吗?零食是我领的,我有权利处置它的去处,是吃还是扔都是由我说了算。倒是你一小叔子,却抓着大嫂的胳膊,你想做什么?”
她的逼问,让刘海立刻松了抓她的手,支唔道:“大,大嫂,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咱们现在负债累累,你这样挥霍,回头让妈知道了,又得说你,三梅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我呸!”姚玉簪一手指着门外,“你们三个立刻给我从这个厅中离开......”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小叔子瞥了一眼她的身后。
刘岑因为宿醉的原因,头一阵阵地钝痛,关键是还有孩子的哭声,扰得他难以安歇。不得已,他忍着头痛,随手抄起旁边的搓衣板,走出屋外。
姚玉簪回头就看到她老公刘岑,眼神腥红地举起手中的搓衣板当头向她砸去。想到两个孩子,在搓衣板砸向她面门时,她想以极快的速度向旁边闪去,却有人更快了一步,死死地抓住她的腰,让她动不了分毫。
她头一偏,搓衣板重重地砸向了她的右肩,当场倒地不醒人事。
刘岑觉得世界安静了下来,他又可以回去睡个好觉了,便丢了手中的东西,回了屋中。白一梅手与六海相视两眼,各自齐齐地跳开两步,拉着吓呆了的女儿匆匆回了隔壁自个儿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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