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那年,他妈生病,许成业去许家找许父借钱,许父不在,许天河却在,不仅没有借给他任何钱财,反而放狗咬了他一顿,还被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回去的路上,遇上一个算命的天师,对方可以给他改运,只是代价不小。
年经气盛的许成业,走出许家大门,心中充满怨气,对于天师所说的话不假思索,一口应下。
天师的样子,花洛还是看不清,对方在她眼中只是一团更加模糊的黑气。
天师给许成业看了他的未来,加重他的怨气,以怨气为支撑,造出另一个许成业,代替真正的徐成业。假许成业只以为自己是回到了过去,一切重新开始,所以从一开始就在算计许家,算计许天河。
现在,花洛把许成业放出来,以后有得他头痛的呢。
许天河冷的不行,一会儿站着,一会儿坐着,难捱地捱到了天刚泛亮,急急地离开了许成业的地方。
在许成业的后花园东绕西绕的,最后成功地把自己绕迷糊了。这后花园怎么跟迷宫似的,他怎么走也走不出去。
黑袍道人看着自己设下的阵法中,有个凡人在里面打转,嗤笑了一声,能不能走出去,只看他的运道好坏了。
许天河再次醒来,又换了个地方,四周阴暗潮湿,空气中还有种黏腻感,令人极为不适。
“这就是许邦德的后人,怎么这副德行?”说话的人不加掩饰对许天河的嫌弃,还用脚踢了踢他的肥胖身子。
许邦德是谁?许天河不知。
这时屋中另外一人开口,“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鬼祟地在我们园子里东张西望。我有个主意。”
两人嘀咕了一阵,许天河听不清楚。
“小子,你家祖传的宝贝,你知道放在哪吗?”
许天河只看到一片黑暗,看不到说话之人,“宝贝?什么宝贝,我没听我爸提起过。”家里若是有宝贝,他至于为了公司的未来愁掉了一脑袋的头发吗,早拿着宝贝去拍卖了,所得的钱够他们一家逍遥一辈子了。
“你仔细想想,你们家里有没有放置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是特别不起眼的那种。”
不起眼,他还注意它干嘛。
许天河摇头。
许天河之父许兴旺,午睡之后,莫名收到了绑匪的来信。信中什么都没交待,只要他交出徐家宝贝就放了他大儿子。
许兴旺把信交给大儿媳叶菡香去处理。叶菡香面上着急,心里比谁都高兴。
许多多喜欢赖在花洛家里不走,干脆就住在了这里,除了她妈催她回去之时才不情不愿地回了家。
她小时候,也是一枚调皮捣蛋的孩子,喜欢在家里探险。尤其喜欢一些隐秘的地下室,不引人注意的储物间。
还别说,小小的许多多还真找到了不少的稀奇玩意。什么旧的粉笔啦,连环画,颜色古怪的陶土人,木头娃娃之类。
这些玩意都被许多多收归自己穰中。
许多多跟花洛分享自己小时候的趣事,拿出这些玩意一一指给她看,“这个木头小人我最喜欢,有时候还会自己动。还有这个纸人我一拿起,它就会在我的手心里跳舞。”
纸人被许多多拿在手里时,从许多多的手心里泛出绿色光团笼罩着纸人,纸人仿佛有了生命般不停旋转跳跃。
其它事物也是一样。
这些东西都是些小孩子常玩的普通之物,并不奇特。
“怎么样?很奇怪吧!”许多多仰起头问。
“你小时候,有没有误吃过什么东西?”花洛让她慢慢回想,这可能与那伙人要找的那个宝物有很大的关系。
许天河是花洛放出去的誀,她想知道对方在背后算计许家子孙,到底是为了什么。
许多多认真回想自己小时候都做了些什么坏事,让自己印象深刻。她小的时候,有一次在供奉道爷的桌子上看到一颗绿色的珠子,上面有香甜的味道,许多多忍不住偷偷地吃下肚。还疼了好几天,在医院也检查不出是什么问题,害得一家子为她担优了几天。
“我想起来了,我吃了一颗绿色的珠子,之后就一连痛了好几天,连饭也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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