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兄,你们没事吧!”一个熟悉带点惊喜的声音从潘景后背处传来。
潘景顺着声音找到说话之人,穿着粟红色的锦袍公子,“崔兄。”
“怎么二位认识?”阮郡守打量二人。
“是的大人,我二人同路回家,只是到了府城的时候就分开了,竟在此处再见崔兄也是惊喜居多。”潘景回。
“此前听到潘兄说江丰县物产丰饶,就把散心之地定在了潘史所居之处,顺便拜访潘兄。我们走至这处陕谷之时,看着前面的队伍突然停下了挡住了去路,我就派小厮去前面探听了一下,才知是有匪作乱。”崔四娘子解释。
“你们也该感谢这位崔秀才,若不是他派人通知我,还不知道我的境内居然有山匪。”郡守前来之时还带了军医,此时正在帮受伤的人包扎。
“郡守大人客气了,这是小生该做之事。”崔秀才回。
“此地距离江丰县还有三百里的距离,我看你们还是先回江郡养伤。等我把这伙来历不明的山匪给剿灭了,才回去也不迟。”阮大人建议。
受重伤的有二十几人,轻伤的十几人,剩下的都是有点擦伤,还有十几个死亡之人,如何料理还需花时间。况潘景有任命在身,不能随意担搁了自己的行程。只得带着青壮力未受伤的先走,剩下的在郡城养伤。
潘景一一安排下去,又对着郡守大人表示了歉意,在阮大人的护送下,顺利地回到了故乡之中。
潘家父母得知自己最有出息的儿子差点命丧匪手,后怕无穷,赶紧请了几个会武的护卫让潘景带在身边,遇着急事的时候也可护命一二。
婚事如期举行,潘家这天来了很多客人,里里外外都热闹的不像话。
夜幕时分,崔四娘子坐在宾客席位,看着潘景向众叔伯乡邻敬酒,心中颇为遗憾。怎么新娘子就不是她呢!
“不好啦!新娘子的房中进了采花贼。”媒婆大喊。她被人请着吃了几口酒,就离开了一小会,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进房为新人作些准备,哪知道,有个男人正在与新娘子纠缠。她就大声喊几个丫头进来,制服男人。
男人未得逞,趁着丫头们不备,闪身退出房门隐了身形,与黑夜为伍,叫人再也找不到人。
“不好啦!采花贼跑了。”又有丫头喊。
后院的喊声惊动了前院,有人闻讯赶来问出了什么事。打听清楚才知道,新娘子房中有了男人。
这人回到宾客席一传,顿时众人都知道了新娘子房中发生的事。
何飞烟没想到自己成亲怎么这么多麻烦事找上门,先是有匪作乱,后是她好端端地待在房中,丫头们还在一旁侍立着,一个男人突然从窗子里跳进来,三两下跳到她身边,上来就想欺她。幸而媒婆去而复回,过来一把扯着男人的衣领从她身上剥离,她才得了救。
不过,媒婆这一嚷,她的名声几乎就没了。她带过来的那些陪嫁妈妈们,受伤的受伤,在潘家的一个也没。几个大丫头,也剩了一个,正忙着为她找些吃食过来,谁知这个时候,居然有男人进来了,几个小丫头根本就扯不开一个男人。
正在她伤心之时,潘景从前院到了后院,安慰她道:“娘子,可安好。”
“我挺好的。”何飞烟本不是迎风流泪之人,那人又没碰着她什么,可碍于名声,她不得不装出一副受到天大委屈的样子,来洗涮自己的清白。
潘景已严令此事不得外传,同时告知宾客是婆子惊慌看错了,不是个男人,是个力气大的壮妇,不知怎么的摸索到后院中,趁着人多眼杂,偷起了东西,已经被他找到,关在了柴房。
至于信与不信,端看众人了。
“娘子,请勿伤心,外面一切都已经安排好。”
“有劳郎君了。”何飞烟听他的语气并不像是怪罪自己的样子,心中好受多了。
第二日,新妇第一天认亲,潘家父母脸色不太好。在新妇进门的头一天晚上,新妇的房中居然进了男人,虽然不是新妇自己招惹的,但也无异了。
潘景知道父母心中所想,只能回院多多安慰新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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