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榜了,出榜了。”大街上有人吆喝着。
一群学子们围着放榜的地方,仔细在榜单中查找自己的名字。
潘景与二友也不例外,挤在人堆中看着自己的排名。一行行找下去,终于在第三行的中间位置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名字。
排在这个位置,他并不吃惊。
又细细地帮二友查找,找到最后,二人的名字还未找到,又重头再来,依旧看不到熟悉的名字。
“潘兄,恭喜你高中了。”二人有点气馁。
“今年的考题确实有点难,我能考中,全赖恩师与夫子的指导。你们也不要气馁,今年不中,三年后也是一样的。”潘景开导二人。
“潘兄,打算明年下场,还是四年后再下场?”李东君问。
潘景才从失去柳媚儿的痛苦中缓出来,就经历了乡试,准备匆忙,不然,他可以有个更好的名次。而来年春天的会试,他打算过去走个过场,提前体验一下会试的难度,即使不过也没什么,他依然还是个举人,三年后再战会试,机会就会增加一层。
“明年的会试我准备走个过场。”
“还好我们三个,你中榜了。我那老父亲也宽慰后继有人,不再整日见着我就训。”李东君拍拍他的肩膀。
三人闲聊了一阵儿,就有人来请他们到宝元楼一聚,凡是中榜的学子都会来此赴宴。
三人中,只有潘景有资格被人请走,剩下二人回去打点行装,后日就启程回家。
月上中天,潘景喝了个醉汹汹跌跌撞撞地拍着大门告知里面的人自己回来了。书童根本搀扶不住他。
“他怎的喝的这样醉?”二人问书童。
书童道:“里面我进不去,只守在外门处,不晓得里面是何光景。等我家公子出来时,就已经是酩酊大醉的状态了。”
潘景梦中还在与府台大人作诗论对,好不畅快。两人相见恨晚,恨不能结为忘年交。
大梦一场,日上西边,将落不落。
潘景醒来之后已是第二日的犬吠时分,晃了晃痛得厉害的脑袋,凭着感觉起身摸到桌边自倒了杯茶喝下肚才清醒点。
“公子,你醒了,我去给你端点醒酒汤。”书童从外面进来入下手中的书画,立刻去了厨房。
潘景走出房门,经过厅堂,看到二友指挥下仆忙忙碌碌收拾东西。
“润洲兄,醒了,来来来,这份是你的。”李东君拉着他指着桌上的四礼对他说。
潘景还处在半醒状态,“这是何意?”
李东君:“润洲兄你这次高中,谢师礼必少不了。县中物资贫乏,哪里有府城的繁华。我二人看你宿醉一夜,睡得十分香甜,故不忍叫醒你,便替你准备了礼物带回去。”
“原是这样,多谢二位。”潘景醒悟,“我们何时启程?”
“明日卯时。”
这么快,他还答应府台大人多留几天。府台大人是正经科考出身,能得其教导,对来年的会试也有利。
潘景思索一番,决定暂留在这里,过几日,他随商队一起走。
“李兄,我想多留几日听府台大人的教导。这礼物就麻烦李兄帮我交与恩师,还有告知家中父老,我在这里很好。”
“这个好说。”
二友人走后,整个小院只剩潘景及他的一个书童与老仆在,显得空荡。
府衙后花园中,何飞烟拿着潘景作的诗词,翻来覆去地看。她就知道当时出主意的人定是这个叫潘景的人。
“烟儿,爹可隧了你的愿了,拿到了潘生的诗词。怎么样?作的好不好?”何鼎一身常服,悄悄地从女儿背后走过来。
何飞烟被一声烟儿给惊了魂,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爹,你怎么从背后吓女儿。”
何鼎狡辩:“我可没吓你,爹爹过来时,这几个丫头都看到了,却没提醒你,是她们之过,要罚也是她们。”
何飞烟不想跟自家爹逗趣,直切主题:“这个潘生的才华与爹不相上下,难道爹对他就没有想法?”最后一句有些试探的意味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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