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潘景的同窗与夫子还有自己的儿子,他的父母小厮皆证明潘景这几日没有任何异常之举,也未单独行动过,与本案关系不大,看其样子与作态,也不像是一个力大无穷之人,首先就被县尊排除在外。
此番前来问他,只不过想得到案件有关的其它信息罢了。
潘景摇头,“柳娘子我统共只见过二次面,一次是与二友饮酒作诗,一次是我去为她赎身之时。她的前生事,我了解不多,只知她是官家小姐,家中落败才沦落在外,卖笑为生。至于她平时有无结仇之人学生着实不知。”
此案无解,认识柳娘子的人只说她是一年前才来到此处,至于其它,根本无可查证,他已派人拿着她的路引去她来处查探。
据仵作述,三人一样的致命伤,是一人所为,此人是个功夫高手。
柳娘子来自北方,生得比南方的姑娘高,约莫五尺左右(1.6m),又比县里的普通男子略高。凶手能从背后一刀致命,身高只高不低。
县尊连这个方面也想到了,挨家挨户的查找高大之人,询问他们当时都在做什么。尤其是那些铁器铺之类,匠人们平日里打铁练钢为生,没有一生的力气是做不来这事的。
连那两个丫头的来历都问清楚了,都是本县辖下的人,有根有据,没有世仇在身,不会引来他人的觊觎。
县尊听了潘景的话只得叹息道:“为今,该想到的全想到了,只待派出去查访的人回来复命。恐怕其是一桩悬案就不好了。”
潘景沉浸在失去美人的心伤中,如些一个才貌双全之人,在被他接出花楼之后,竟遭遇不测风云。
更多的是怪他,若是不接美人出来,也许美人就不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他。
县尊见自己中意的学生为了一个只见过两面的女人如此颓废,怒上心头道:“贤侄,你这副样子是何意,一个女人就叫你心灰意冷,若是他日官场上的纷争又该作何!”
潘景没被县尊的厉喝声吓到,他的父亲也跟着一起指责。
到底是没经过大事的人,纵使被两人教训,潘景也没改颓势,心中自责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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