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卡见他的眼神还在搜寻,淡淡道:“我自己来的,别找了。”
银瞳再次陷入死寂。
宗方转身就要走,却听鲁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为了捞你,直接公布了自己的身份。”
他的脚步顿住,猛然回头,皱眉看向鲁卡:“你们为什么不拦着?”
鲁卡就这样看着他,良久,叹了口气。
“宗方,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她是一个有主见有思想有感情的人,不是谁的所有物。你我能仰仗的,不过是她的些许爱意,就算她生下了你我的孩子,但她还是她。在爱人、母亲的身份之前,她首先是乔穗穗。”
宗方垂头,双拳紧握,眼中全是压抑的悔恨。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只是......”他的喉咙里像被填了一千斤棉花,堵得说不出话。
鲁卡平静的将乔穗穗最近为他所做的所有努力都一一告诉了他,宗方听后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他用双手的手掌按在眼上,试图将泪逼回,然而颤抖的指尖出卖了他的崩溃,本就艳丽的双眼染上了生理性的红,一个曾经那么骄傲的人,蹲在飞舰前失声痛哭。鲁卡的每一个字,都像细密的针,扎在宗方心里最薄弱的地方,让他后悔至极。
她会难受吗?
会和自己一样痛吗?
明明他爱她啊...
明明他最疼的就是她。
可他的爱像一把剑,贯穿了两个人的心口。
“如果你做事能够不那么极端,说不定现在你们的关系会是另一种局面。”鲁卡言尽于此,希望他能真的好好想清楚。
走之前,他把一个军用箱丢在他面前。
“南部战场危机四伏,这里面都是必需品。穗穗嘴上不说,但心里很担心你。如果你爱她,就像个男人一样回来吧。”
说完,鲁卡不再逗留,走出去几步,却听宗方在后面哑声问:“你为什么帮我?”
他表情复杂,不解道:“我回去对你没有好处。”都是雄性,大家心知肚明,他是不会把穗穗拱手让人的。
鲁卡没有回身,因此宗方没能看见他的表情。
男人垂下眼帘,盖住金色的浅瞳,不知他想起了什么,嘴角不自觉浮现温柔的笑意。
鲁卡深知,乔穗穗就像细沙,越是握得紧,就越容易失去她。宗方的爱的确热烈到炫目,但他不懂她。
思及此,鲁卡眼皮都未抬,淡淡的丢下一句:“大家各凭本事。”
说完,径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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