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虽然有点久,但像左荣和雪女的这种事,高层一定会知道,趁早给他们打个预防针,否则呆在这里,还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出来后遇到了阮琳,她眼圈红红的,身后还跟着袁家老祖,比起一次的看不起,这一次她态度好了不少,估计是因为次的嘲讽,现在只是跟在阮琳旁边,没有说话。
阮琳过来,二话不说,抬手就想甩我一个耳光,不过她的手距离我还有几厘米的时候,就被鬼媳妇抓住,猛的推了回去,阮琳踉跄了下,站稳后豆大的泪珠就不停的从眼眶里滚落,带着哭腔对我怒吼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原来龙虎山的人现在也围了过来,不过他们脸没有那种兴师问罪的表情,而且龙虎山和瑶寨的事跟我真的没有任何关系,连我自己也被欺骗过去了。
阮琳被鬼媳妇推开,哭着喊道:“李凡,袁家的人都死在你手里了?”
我听了十分无语,她现在正在气头,屎盆子扣在我头,想解释也没那么容易,只能让他自己冷静,回头对白子善和白子封等人说:“事发生的有些突然,若不是我老婆和道尊,现在我们都还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如果你们觉得这是我的错,现在可以自行离开,我不会给诸位任何刁难。”
让人走,恐怕是我最无奈的话了,同样也是没有办法下的办法。白子善站出来说道:“门主,你误会了,我们来这里,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进展。现在我们能知道谁是真凶,已经很满足了。”
实际也就是这样,如果我知道,还会去查?查了还会公开出来?何况现在潜伏在阴阳门的全被鬼媳妇斩杀,可以说表明了态度,至于背后的势力,还需要抽丝剥茧,不能急于一时,否则发现了,我也无力去对付,反而会被灭口。
阮琳不理解我,是因为袁家和李家在先祖时代就宛若一家人,同时又是第一次历经大变,情绪失控。
袁家老祖见状也急忙拉住她呵斥道:“这事怪不得李门主,而且他也斩杀了潜伏在这里的余孽。只是这件事不太正常,老身还恳请李门主尽早查出结果。”
消失了无数年的门派,现在发现是分散了,名亡实存,像这样的情况很少见,而且他们能混入阴阳门,恐怕别的门派内还会有,目的自然不纯,没有查清,我睡觉都不踏实,用不着她提醒。
只是现在的事太多,除非我有三头六臂,否则只能放下一些事。钟馗不能不救,但我现在没能力去救,同时也不想让鬼媳妇和阴鬼去冒险。包括师父他们的事都只能在暗中查,不得不暂时放下。
眼下要做的是去道门,参与合并的事,不能被边缘化,而在这之前,还需要接触官方的人,询问灵珠的事。放到眼前,无量寿棺就是个大麻烦。
阮琳气头,我也没跟她解释,只是跟白子善他们说,有消息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他们,不管是谁,只要查出来属于哪个神秘组织,绝不姑息。
随即回来的路我说起无量寿棺,阴鬼伸了个懒腰,自告奋勇的说:“我来看守吧,正好不用天天见你,省得心烦!”
我白了她一眼,回道:“我天天看着你这张脸,更心烦,像谁欠你什么似的!”
阴鬼想跟我斗嘴,不过被鬼媳妇拉着回房,只听到她在背后骂了几句。我也不想跟她斗嘴,毕竟阴鬼是我见过女人中最“恶毒”的一个。跟在鬼媳妇后面回房。
进屋刚关房门,鬼媳妇就问:“你在地府到底遇到了什么?”
白天我忙得都差不多快忘了这件事,被问起来又支支吾吾,鬼媳妇见状不在逼问,让我洗澡换衣服。躺在床,我习惯的钻进她怀里,心里还是特别的乱。
雪女跟我的事现在看来没有发生什么,可是终归是个定时炸弹,而且埋的时间越长,威力越大。加我的隐瞒,要是让鬼媳妇察觉出来,我们之间终归会出现裂痕。
我闭着眼睛叹了口气,抬头发现鬼媳妇已经睡了,轻轻摸了摸她的脸,没想眼睛一下就睁开,轻轻笑了笑说:“没事,睡吧,什么时候想说了,你在告诉我。”
她善解人意的话,让我心里更加愧疚。可是雪女的誓言是刻在三生石的,根本不能解开,说出来就是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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