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崔稚,崔稚喃喃,“可是,她夫家说她难产而死,大人孩子都没有了,难道他们是骗人?”
如果真是骗人的话,孩子去了哪里?又是谁在照顾?而如果崔稚就是那个孩子,她又是怎么长到五六岁的,又为什么在灾害时期来到安丘寻余公?
崔稚头一次希望自己能够继承原身的记忆,可这都是妄想。
她看向篱笆院的方向,“如果余公是我外公,我立刻就搬到篱笆院去住。”
魏铭不禁笑着点头,又觉得有些酸楚。
这两个没有血亲的人,如果真的是祖孙,那就是上天的恩赐!
他又看了一眼手上的信,道:“那位夫人嫁给了余公当年的旧友家中,夫家姜家是彭城人士,世代居住徐州。余公那位旧友从前坐到了徐州左卫的百户,后来世袭的百户被除,待到下一代人,也就是那位夫人的夫婿,只任吕梁洪巡检司的巡检。”
崔稚一听吕梁洪巡检司,眼皮跳了一下,“我走水路下扬州岂不是要遇见?”
吕梁洪巡检司是运河上一道关卡。魏铭不置可否,“该遇见的总会遇见,不该遇见的也自然见不到。”
“魏大人,又开始讲佛了?什么遇见不遇见的,我这里还想弄个一清二楚呢!”
话没说完,就见魏铭脸色一沉,“不可。”
“魏大人担心我被那姜家给害了?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了,他们应该认不得我吧?况且我又不能砸了门问他们,我是不是你家闺女?”崔稚说着笑着,“魏大人,放心啦!”
魏铭这次不能跟着崔稚一起去,前些日去看望余公的时候,余公没有明说什么,却不满地看了魏铭两眼,可魏铭被桂志育绑着读书作文,哪也去不来了。
就算崔稚这么说了,魏铭还是严肃道,“关于那姜家的事,你不要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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