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难道是老鼠?看看程月还在沉睡,我心想可不能让老鼠吓到她。
我勒紧睡衣走下床,抄起瘪了的棒球棍,在卧室里没有发现老鼠的踪迹,又慢慢走到门口,然后伸手打开了防盗门。
卧室的灯光照到门外的地,在灯光的边缘,趴着一个东西,吓了我一大跳,连忙退后两步。
地不是老鼠,而是一个直径足有一尺多,就像糊到地的一个大面团,看不到头部和五官,整个身体圆乎乎的,身体一起一伏,好像在呼吸。
这么家伙浑身白白的,看去真的像欧域恐怖电影里,那种恶心的超大号蠕虫,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玩意,有剧毒还是有其他的本事。
我身后就是程月,我是她最后一道防线,现在敌情不明,我不敢轻举妄动,牢牢盯着这个不明生物,在心里盘算着应对的方法。
岳家的昆吾刀我不会,甘家的七星杀我不会,本家的养玉功夫不到家,太姥爷的医术半点不懂,说出去我这张脸往哪里放!
好在这个浑身白白的家伙好像智商很弱,现在竟然睡着了,我看看它身后不远的柜台边,是苏清的折刀,被人脚獾用舌头卷走之后甩在地的。
我就想从这家伙身跨过去捡起折刀,结果我小心翼翼的刚抬脚,这家伙动了一下,我现在神经有点过敏,来不及多想,抡起棒球棍就砸了下去。
又是“嘣”的一声,这个怪东西飞了起来,下面露出了一只猫咪的身影,我的棒球棍没有收住,结结实实砸到了猫咪身。
没有任何悬念,我的棒球棍又瘪了,因为下面的猫咪,正是钢筋铁骨的大虎。
这家伙被砸了一下,根本没感觉到痛,就像我给它挠了一下痒痒,还舒服的翻下身子,蹬了蹬腿,吹着胡须,继续呼呼大睡。
我再看看飞出来的东西,原来是个不大不小的面口袋,圆圆的白白的,里面装着软软的东西。
刚才大虎把这个面口袋背在背,它睡觉的时候,身的起伏带动面口袋不停起伏,还让我以为来了一个什么蠕虫样的怪物。
抬头看看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看大虎疲惫的样子,我心想这家伙,难道从这里到金陵,一夜之间奔波往返八百公里?
看看大虎的嘴和爪子,除了灰尘之外没有任何的血迹,但愿它没有咬也没有抓苏清,我是发过誓的,真怕万一应验了,变成一具无知无觉的血玉僵尸。
我抱起大虎放到小炉子边,让它睡得舒服一点,然后解开面口袋的缝线,里面装着二十来个小蘑菇,我掏出一个拿到灯光下。
蘑菇的形状是扁半球形,好像金丝猴头一样的形状,园而厚实的底肉面,是毛绒状的肉刺,白白的颜色证明,这些蘑菇应该采下来没多久,闻去还有鲜美的芳香。
我记得之前逛菜市场,见过这种蘑菇,叫做猴头菇,和熊掌、燕窝、鱼翅并称四大名菜。
我端详这手里的猴头菇,身后有了动静,程月已经下床了,揉着睡眼说道:“天天吃那个什么笋,好想换个口味,这是什么味道,好想吃啊。”
苏清这女人,把龙骨笋收走了不说,还藏着程月能吃的猴头菇,好在大虎从她那里给偷来了。
联想到栗木西送来的龙骨笋,苏清藏着的猴头菇,我心里冒起一阵寒意。
他们,怎么这么了解程月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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