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过你,你放过我了吗?要不是我会些武功,今天我下场凄惨的人就是我了吧?钱不但会被你抢光,还要被你打一顿,是不是?抢之前你有没有想过,我家人会不会被饿死?”江凌眯着眼睛看着阿福,眼全是寒光。她可不是圣母,没那么软的心肠。这阿福为非作歹多时,那是一定要受惩罚的。更可恨的是,他竟然敢给她吃泄药,让她一个姑娘家这么狼狈,还敢偷偷跟着她,在这树林外东望西望。她的功力恢复得还不够,刚才又事急,也不知是不是给他偷看了去。今天要不给他一顿好打,她实在是难以平息心里的怒火。
江凌正要抬脚,阿福却又叫了起来:“这、这样好不好?我怀里有八十文钱,是掌柜的给我的工钱,我把钱都给你,你、你放过我,好不好?”说完,伸手便从怀里掏出一把钱来,递给江凌。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贪图钱财、欺凌弱小、道德败坏?”江凌眼睛一眯,一脚便把那串钱踢到了地上,随即纵身而起,飞快地给了阿福一通拳脚。她前世没少跟她的保镖切磋请教,知道怎样打人可以让有受尽折磨却又不伤筋骨,所以此通拳脚下去,直把阿福打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忍不住大叫“饶命,饶命……”
江凌知道,此时酒楼已经打烊,刘掌柜早已回家去了,将阿福抓回酒楼也不过是让老张好好管教他,但照老张那护犊子的劲儿,估计反倒会怪她把阿福打重了。退一步说,就算是刘掌柜在那里,也无非是把阿福辞了。阿福没了事做,到时趁她上工的时候到村里报复李青荷她们,江凌后悔都来不及。
而如果将阿福抓到衙门去,且不说此时衙门早已下衙,她不赶紧回家李青荷要担心,单就是她人生地不熟,怀里揣着两贯钱跟阿福拉拉扯扯地去衙门,又没有人证,两张嘴各说各的理,到时阿福如果有熟人在衙门,像现在这般再倒打一钯,她反倒得吃挂落,辛辛苦苦刚赚的两贯钱不知还能不能保得住。前世生长在权利中心的她,可不相信有哪个掌权的机构会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所以,把阿福痛打一顿,把他一次打怕去,打得他不敢生出报复之心,江凌认为,这就是解决阿福抢劫事件的最好办法。
“谁?谁在那里?”阿福叫救命的声音叫得极响,把路上的行人都惊动了。话声刚落,树林外就走进两个人来,领头的那个年轻男子一身锦衣,英俊的脸上星眸凌利,正是那天在秦香院赎花魁、跟梅妈妈发生争执的年轻男子。
阿福一见人进来,就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抱着头高呼:“救命啊,救命啊!”
那年轻男子进来,看到阿福抱着头蜷缩在地上,身上尽是泥土草屑,身边的地上还掉落了一串铜钱,而江凌却面色不善气势汹汹,他眯了眯眼,站在那里没有作声。倒是跟着他进来的那个脸上有一块刀疤的大汉上前一步,看着江凌他们大声地问:“怎么回事?”听声音,刚才在外面问话的就是他了。
“大……大哥,救命啊!这人、这人要抢我的钱。”救星在前,阿福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抬起头来抢在江凌出声之前大声呼救。
江凌没想到阿福如此无耻,竟然敢恶人先告状,顿时怒火中烧,一个飞腿过去,用力地踹了阿福一脚,阿福被这一脚踹得滚落了好远,像杀猪一般夸张地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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