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杭司在场,王泱也没刻意把自己装成一个斯文人,一个有着高级情趣的文化人。
陆南深将头骨小心翼翼搁置一旁,又将雕哨子的工具放回工具盒里。王泱皱眉瞧着病床上的这人,又跟身边三位朋友对了一下眼神。
其中一个朋友刚想算账,就听陆南深哦了一声,十分有礼节地招呼,“哦,你们坐,站着不累吗?”
单独的房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全都杵站着确实显得拥挤。
王泱刚要坐,一下子反应过来,冷喝,“还真当老子是来探病的?姓陆的,老子今天来是要揍你的!”
他凑近他,居高临下地冷笑,“你小子不是挺牛X吗?现在怎么了?”
伸手被子一掀,照着他的受伤位置拍了拍,“呵,听说伤口不浅啊,哪个硬茬看你不顺眼替我出气了?”
陆南深就任由他碰自己的伤口,没反抗,坐那一动不动的瞅着他。少许说,“我这伤口可是立了案的,可不属于民事纠纷,你一旦再给我伤着了后果自负。”
王泱还在手欠儿拍他伤口呢,一听这话赶紧收手。
身后的朋友一脸怒火的,上前大声豪气问,“小子你活腻了是吧?你也不打听打听王泱是什么人?你恐吓他?真当他身后的兄弟是吃素的?”
那气势,绝了。
社会人的气场稳稳拿捏了。
就这,还能不被吓成怂蛋都不可能。
陆南深微微一笑,保持着从容不迫的礼节,问出来的话还十分认真,“那就劳驾问一句,王泱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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