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时草民才明白大年进城的目的,当时草民问大年为何会认定越知堂是害死胞兄的仇人,大年‘轻描淡写’的说:‘有人告诉我父亲在祈山不是被毒蛇咬死的,而是那该死的越知堂贪生怕死,自己不敢靠近受伤的斑毛象,让父亲去处理,结果斑毛象腹中藏着一条环云莀蛇,父亲就那么去世了,叔,你说他该死吗?可他居然被人送入大牢,堂堂的丞相府曹掾居然会被人送入大牢,哈哈哈,哈哈哈,没用的废物,你就不等我来亲手解决你,仇没得报,还要保守那个所谓的秘密,哈哈哈哈哈哈!老天爷,真有你的!’
大年字字珠玑,草民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大年说的那段话。”
“你可知牛大年要保守的是何等秘密?”刘正丰眉头紧锁,此案牵扯到的人愈来愈多,案情涉及到的时间跨度同样很长,阴谋?阳谋?有谁心知肚明?有谁被蒙在鼓里?刘正丰无从猜想。
“草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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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韫看着同自己女儿玩耍的娄麟,怜悯之心骤起,这两日该他探查的已经探查的一干二净,可他却清闲不下来。娄麟的父母经过太医以及向阳特殊火能的医治过后依旧未能清醒,恐怕是凶多吉少。娄麟倒是整日无忧无虑的玩耍着,没有父母的苛责,还有个小他很多的玩伴陪着他和泥巴,折纸鹤,是多么快乐呀。可娄麟越是快乐,看在高韫眼里越不是滋味,一个拥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智商的孩童的快乐根本无法维持。
“茶茶,你娘亲呢?”高韫最终还是张开了嘴巴。
“呃,茶茶不知道娘亲在哪。”还在和泥巴的高茶转过头来,歪着的小脑袋上虽是粘着不少泥污,但一身小花裙的她看着依旧那么的可爱无邪。
“你去找依依阿姨,让依依阿姨带你去找娘亲,好不好啊?”
高茶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乖巧的点了点头,“麟哥哥,茶茶要去找娘亲,等会再过来找麟哥哥玩。”
“茶茶,记得让依依阿姨帮你洗洗脸。”
“好!”
看着茶茶蹦蹦跳跳的背影,高韫轻叹一口气,来到用手扒着泥洼的娄麟身旁,蹲下身子低声问道:“麟儿,你高叔叔对你好吗?”
“好啊,叔叔和凤及哥哥对我一样的好。”娄麟说着手也没停下来,一堆泥浆盘成的葫芦也是变得愈发有模有样。
“哦?你跟高叔叔说说,凤及哥哥怎么对你好?”
“嗯~”还在和泥的娄麟停下手来,也不管脏不脏,右手就这么抵在下巴之上,颇具老成之态,“别的孩子都嫌弃我傻,不肯带我玩儿,凤及哥哥年纪比我大,还肯陪我一起堆雪人,抓小鱼儿,还买糖给我吃,还教我认字。”
“你凤及哥哥陪你玩的开心吗?”
“不开心,凤及哥哥一直都板着脸,像是有什么心事。”
“凤及哥哥和你说过什么呀?”
“嗯,凤及哥哥经常让我陪他去城外的一个小池塘里抓鱼儿,还分给我一些像是白糕的小球,让我把小球丢进去,说是那样能吸引过来小鱼儿,可是麟儿就没看见过小鱼儿。”
“麟儿,你知道是哪个池塘吗?”
“麟儿不知道。”娄麟摇了摇头。
“凤及哥哥和你说过什么没?”
“让麟儿想想。”娄麟思索着,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太阳还未高悬,头上的汗珠却浮现出来,“嗯,麟儿记得凤及哥哥在教麟儿识字时,他看到书上的一个字,突然发起狂来,将那本书撕的粉碎,嘴里还一直重复着千万不要惹姓戴的人这句话。麟儿当时被吓坏了,字也没认识几个,麟儿好笨。”
“麟儿不笨,以后高叔叔教你识字好不好?”高韫微笑着抚摸起娄麟的小脑瓜,心里确实翻江倒海。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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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珍坊,向阳揉着酸胀的脖颈“照顾”着昏迷不醒的廖思齐,昨夜他那一棍打的着实重了些,因为他至少要让这三人在摸清整个九珍坊的底细前不会打扰到自己的计划。
“廖管事,二狗让我看着就行。”韦三在一旁轻声道,他看得出“廖思齐”昨夜未曾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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