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你说的那些话什么意思?”廖思齐轻声说道。
“大哥,咱们不是去了一趟安阳(酒桌上闲聊得知)嘛,那时候我在嵘山里寻到一枚珠子,通体墨绿色,握在手里还散发出热意,听人说这等珠子治病有奇效,我寻思着是不是能治大哥你的。”
话音未落,被旁敲侧击到痛处的廖思齐示意向阳闭嘴,扭头张望着四周,确定无人后,不知哪来的力气,拉着向阳来到房屋旁的杂物间,摸起木桌上的火折子点燃油灯后,探出头再次确定无人偷听后,合上房门将向阳扶着坐下。
“你说的那枚珠子在哪?”廖思齐急不可耐的说道,向阳在心里暗自一喜,对方果然被那隐疾弄得失去理智,连向阳这毫无边际的瞎扯都相信。他假意在身上摸索一番后,左手握成拳伸到灯火下,在廖思齐目不转睛的注视中缓缓摊开,墨珠静悄悄的躺在手心上,廖思齐看的却是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指着墨珠问道:“这就是那枚珠子?”
“嗯,大哥可以试着将其贴在小腹上,看看有何效用。”
廖思齐手刚接触到墨珠,就感受出一股暖意,他欣喜若狂的解开衣衫,随后将墨珠贴在肚腩之上,没一会本是一潭死水的小腹在一股股暖流的注入下,如冰封融化一般躁动起来。
“二狗子,真有你的,有这好东西能拿出来,以后咱两比亲兄弟还亲!哈哈哈!”
半晌后,向阳估摸着注入墨珠内的特殊火能不久会消耗完毕,那时他便可继续行使自己的计划。果不其然,身心皆舒畅无比的廖思齐感受到贴在肚腩上的墨珠越来越凉,赶紧将墨珠拿起,“这珠子怎么越来越冷?是不是没效了?”
“珠子也要吸热,白天放在太阳底下暴晒一会就行。”
“那甚好,我得好好看看这宝贝珠子。”
廖思齐将墨珠放到火光底下,如痴如醉般的欣赏着,饱受隐疾之痛的他如今无比渴望找回男人的尊严。
“二狗子,你看看,这珠子里面怎么有个人影,难道是我眼花?”廖思齐好奇的看着珠子里映射出的自己的身影,毫无防备的他被向阳捂住嘴巴,手里的珠子也被夺去,随着脖颈上受到重重一击,廖思齐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失去知觉。
墨珠还有另外一个继承自沈篪的能力特性——能储存多个身影,向阳脱下自己和廖思齐的衣裤,快速完成角色交换后,扛着笨重的廖思齐推开房门,准备将其送回韦三等人休息的宿房。
虽然伪装过后的外表从别人眼里看不出异样,但这并不能改变现实,宽厚的衣服穿在向阳身上极为别扭,连带着他走路都有些趔趄,好不容易将昏睡过去的廖思齐送到宿房,他有些忐忑的推开已经熄灯的廖思齐的房间。
“你还有脸回来?”
黑暗中传来廖夫人极尽嘲讽的话语,向阳尴尬一笑,为不让对方起疑心,他需要在所有人都熟睡后再行动。
没等自己摸索着走到床前,廖夫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身上一股酸臭味,不洗干净不准上来!”
向阳下意识的要催动火能点燃屋内的油灯,索性及时止住,开口问道:“火折子在哪?”
“哼,我看你眼里就没这个家,才几天没回来,自家的东西都找不到。”廖夫人嘴上说的凶,但还是起身走到梳妆台前,从底下的抽屉里取出火折子将油灯点燃,这时向阳才认真打量起廖夫人,岁月终究在其脸上留下斑驳的痕迹,但未曾生育的她身材保持的十分窈窕,烛光的映衬下显得妩媚娇俏。
可向阳哪有心思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勾当,接过油灯便拿着木盆走出房间,打着水冲洗起自己的身体,确定没有酒味后才进到房间,却不知何时茶桌上放着盛有浅黄色茶水的瓷碗,他扭头看向床上侧着身子的廖夫人,大概明白这是她为廖思齐准备的醒酒茶,无奈的摇头,将茶一饮而尽。
夜深人静,向阳躺在床上显得是那么局促不安,他不确定身旁的廖夫人是否已经沉睡过去,又不敢别过头去察看,生怕弄出点动静来把睡过去的人吵醒。加上自己这个伪装者的身份,只能僵硬着身子,闭着眼期盼午时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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