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爹,咱就招了吧,咱们问心无愧。”
听着妻子的话,娄三悲戚一声,“也罢,麟儿啊麟儿,爹爹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轻易听信陌生人,你怎么就记不住呢,不过爹爹不怪你,是爹爹对不起你。官爷,那袋子里的酒曲是我倒进排水渠的,与他人无关。”
“无不无关你说的不算,来人,将娄三夫妇押入大牢,听候审问。”
“官爷,小的有个请求,麟儿身体不好,小的俩不在家,还请官爷帮忙照顾一下麟儿。”
“我答应你。”
“谢官爷。”
娄三笑着蹲在娄麟面前,柔声说道:“麟儿,爹爹娘亲要出去一段时间,你要乖乖的听叔叔的话哦,来,咱爷俩来个男子汉的约定!”说着娄三将粗糙的大手摊在娄麟胸前,没一会,小拳头便捶在这宽大的手上,年纪虽不大,黝黑的眼睛里却透露着不寻常的坚毅,高韫将娄麟小手牵起,面色凝重的目送着娄三夫妇朝紫平府远去。
“叔叔,爹爹娘亲他们要去干什么?”
“去做他们该做的事,跟叔叔走吧,叔叔带你吃糖去。”
身为屠户的娄三早些时间就被高韫派人查访过,当时便知道牛凤及与娄三儿子娄麟的关系很好,但邻居的口供也显示娄三并未走过纠葛,当时就将这一家子的嫌疑排除在外,直到酒曲这一重要的线索被发现。得亏先前被遗漏的酒曲被发现,才能抓住这至关重要的线索,但高韫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知道,事情绝非止于此。
吴淼水在司农府试职,而司农府主管帝国粮食,这些日子又是早粮收割的季节,司农府上上下下忙的不可开交,而身为大司农之子的吴淼水却是插不上手,只得在司农府打盹,天色稍微暗一些便以没精打采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几个时辰前,正朝着司农府走去的向阳恰好碰见回家的吴淼水。
“阳!可算见到你喽,听说你去的紫平府?”见到兄弟的吴淼水顿时恢复往日的猥琐。
“是啊,你呢?司农府干的如何?”
“别提这事,司农府太无聊,我想回乾坤阁修炼。”
既然吴淼水就在身旁,向阳将其拉到人流稍稀一些的巷子,手放在吴淼水的头顶,将仅存的一小股特殊火能输入吴淼水的脑内。
“阳,你这是干嘛?好热。”
“别动。”
体内的特殊火能消耗殆尽,除去让吴淼水汗流浃背外,再也没有任何变化。
“大热天,你还对我放火焰之力,有病啊。”
“没事就好,最近紫平府挺忙的。”由于修士与普通人存在差异,虽然不能确定喝过桂花酿的人都无恙,至少自己的朋友没有出现崔氏那样的情况,总算安下一些心来。
“我听说过,桂香坊出了命案,唉,挺惨的。这件案子你负责?”
“不是我,既然你没事,我还要去其他地方,再会。”向阳摇头道。
“别让自己太辛苦。”
“知道。”
别过吴淼水,按照宓姨口中提及的最近一段时间喝过桂花酒的人,向阳先是去到九珍坊。不过苦恼的是——自己体内没有特殊火能。通过对特殊火能的摸索,大概知道产生特殊火能的方式——强烈的情绪波动以及伤痛的刺激,除非自残,否则无法控制。
九珍坊位于紫平城东南角的闹市,主营名贵药材,来的人非富即贵,因此客人不多,当向阳踏入店门时,竟没有人招呼。
直到张望清咳一声,趴在柜台上酣睡的管事才慢慢睁开眼来,“您需要些什么?”
“冒昧问一句,你家大公子在哪?”
管事没有回话,再次闭上眼打起盹来。
向阳眉头一皱,将紫平府的腰牌从腰间取下,敲打在柜台之上。
“紫平府办案。”
管事也不慌张,抬起头看了一眼腰牌,随后应道:“我家公子不在这。”
“那在哪?”
“不知道。”
“他什么时候会来这?”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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