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饶命,小的几个真的不知道那些女子是如何变得呆傻,还望大人明察。”别英林几人看到刘正丰勃然大怒,腿一软跪倒在地止不住的磕着响头。
“来人,传民女阿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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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中,襄儿依旧没有等到李侍庸的来到,她内心完全是绝望的,无法想象一个正值花季的少女面如死灰的揪弄着床铺底下的干草而一言不发。吴淼水和杨晟睿则被安排着来到关押着吕浩寒那间牢房中。
吕浩寒一脸决然,他本对别英林所干的事颇有微词,但无奈别英林是在他走投无路之时帮助他脱离苦海之人,自己又怎能作出背叛大恩人的事。吴淼水和杨晟睿前来的目的他也知晓,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闭口不谈。
“吕把头,我们俩也不卖关子,当初您看到睿昏迷不醒时,不顾别英林的嘱咐,二话不说将我们送出去找大夫,您一定是为人正直善良的大丈夫,想必您也知道我们俩来这的目的,别英林可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他干出如此之多人神共愤之事,吕把头又怎能忍心看着那些枉死的士兵百姓蒙冤呢?”吴淼水尝试着说服吕浩寒吐露心声。同时杨晟睿也在一旁释放着自己的特殊能量,试图改变吕浩寒的心神,但不能用力过猛,一是自己手法不够娴熟,二是这种能量会对释放者和吸收者脑部都产生永久性损伤,他不敢乱来。
吕浩寒苦涩一笑,用手扒开自己蓬松的头发,指着头上正中央的那块头皮对吴淼水和杨晟睿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吴淼水和杨晟睿走了过去,就看到吕把头指的那块头皮上赫然出现了七八个大小不一的圆点,看起来也有些岁月,不过依稀可见不同程度的凹陷,像是被利器挫伤所致。
“你们俩能听我讲个故事吗?”吕浩寒说着,吴淼水和杨晟睿点了点头,坐在他的两旁。
“好多年前的事吧,我也记不太清,那时我好像刚成年,比不得你们这些修士,甚至能够变换自己的面容。
当时我家里穷啊,父亲是个酒鬼,全靠母亲在地主家当佣人养活一家子,还经常被酒鬼父亲打骂。我成年时理所应当的被安排进母亲当佣人的地主家中,我当时没别的本事,倒有一身使不完的力气,正逢青州刮起一阵赛马的风气,青州又没有马,只能从别的地方买野马过来再驯服,于是我被地主家里的大少爷弄去驯服野马,我的力气大又肯吃苦,很快就成为大少爷的跟班。
大概一年后,我刚驯服好一匹野马,就被小少爷牵去要赛马,小少爷年纪只比我小一岁,正是年轻气盛的年龄,他的好胜心又极强,谁知道就在他与同龄人比试赛马的时候,马好像得失心疯一般,一下子将小少爷抛下马背,摔伤了宝贝,虽然救治及时没有大碍,地主和大小少爷都没责罚过我,课谁知道小少爷的生母,也就是地主的正房,三十多岁才得子,对小少爷是疼爱的不行,听说小少爷是赛马时摔伤的,而马又是为我所驯服,遂将怒火全部倾泻于我身上。
最开始还只是言语上的辱骂,后来扇耳光成为家常便饭,还开始派丫鬟找我的茬,然后禀报给地主,最后演变成用针扎我的脑袋,这样既不影响我干活,又能发泄她内心的气愤。针变成锥子,梭子,当我忍不住要爆发时,她居然扣押住我的母亲,我那时怒火攻心,重重的踹了那娘们一脚,把她当场踹的吐出一大口血昏迷不醒。
结果是母亲被打死,我被打的将要毙命之时,老爷也就是别英林花三千两将我买下来,老爷当时就是贩卖马匹的商人。老爷对我很好,完全没有把我当成下人,最开始老爷带着我和刘有知在几个国家间来回折腾做生意,后来孙润海,陈齐迈他们也加入,老爷钱越赚越多,便依托着路上多年打拼出来的人脉和资源在紫平开钱庄,老爷和陈齐迈非常有商业头脑,短短几年时间聚盛钱庄就成为整个紫平甚至帝国最大的钱庄,但老爷还是不满意,出身平民百姓的他知道自己先天不足,他开始联络起朝中那些地位不高的官员,想要借此跻身官场,同时他也借着官势生意上到更高的台阶,官员和商人们都在钱庄这里处理着某些私密的事情,算是有求于他,最后他终于在那些官员当中说的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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