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一进来就看到侧堂厅里一旁坐着一名面相有些熟悉的年轻女子。向阳在脑海中仔细的回想片刻,女子的名字脱口而出:“陈诺儿?你怎么会在这?”
坐在一旁椅子上神情有些恍惚的陈诺儿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抬头看向向阳和蓝昕霖。指了指自己疑惑的问道:“你认识我?”
“你不记得吗?那天晚上有个人躲在你身下。”向阳说着说着就觉得有点尴尬,当时情况危机,只想找个藏身之处,现在回想一下,一个男人躲在一个年轻女子的身下,俩人还紧贴着,说出去还不羞死个人。
陈诺儿听到向阳这么一说,同样是想起那晚有些旖旎的画面,特别是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她略显尴尬的说道:“向阳?怎么你的相貌变了?”
“男人都是善变的嘛,几天没见长的不一样不奇怪。”向阳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好信口胡诌的两句。逗得一旁的蓝昕霖快要笑的岔气。
“嗯,我是被传唤过来问话的。”陈诺儿回答向阳最开始的问题,没有追问下去,看样子她很悲伤。
公堂内,刘正丰坐在公案正后方,两旁依旧是杨延琢和沈篪俩人。惊堂木一拍,衙役杵着木棍起身低语着“威武”,刘正丰大声喊道:“来人,将别英林、孙润海、刘有知、方信仲、钱善庆押上堂来,再传陈诺儿。”
很快别英林五人穿着囚服被押着跪在公堂内,一旁还站着陈诺儿。五人皆是面如死灰,他们知道自己恐怕是逃不过这一大劫。
“陈诺儿,你的父亲陈齐迈现在何处?”刘正丰先是询问起陈齐迈的下落。
陈诺儿赶紧跪下拱手道:“大人,家父前些日子只是民女提过去青州押送一批货物,具体是什么民女也不甚清楚。”
“启禀大人,陈齐迈是去青州麻翔郡办理禽绒运送之事,不日便可回来。”孙润海腆着脸装着憨笑道,完全看不出当时他对蓝昕霖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
“本官问你了吗?来人!就地杖十!”刘正丰呵斥道,虽然他从其口中得知陈齐迈的下落,但面对嫌犯需要给他们带来身心上巨大的压力,这时候来个下马威在合适不过。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拖家带口,要是被打死,他们还怎么活啊,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抢话。”陈齐迈听到要被杖罚十下,吓得赶紧磕了一个又一个响头求饶到。
“哼!本官问你,这个账本里记东西的可都是你亲自书写的?”
孙润海抬起头朝着两旁的别英林等人焦急的望了望,“公堂之上,不许交头接耳!”刘正丰厉声提醒道,孙润海赶紧开口回答:“启禀大人,这个账本确实是小的亲手撰写的。”
“你连看都没看就断定这是你写的?”
“大人,钱庄里面的账目大部分都是由小的撰写的,还有就是小的的下属撰写,但这些我都是仔细过目的,错不了。”
“那你可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内容?”
“启禀大人,这些账本上记录的都是别英林与其他人之间不可描述的勾当。”孙润海一咬牙开口道。
“你!”别英林指着孙润海的鼻子怒不可遏,但被刘正丰给打断,刘正丰又是一拍惊堂木,“别英林,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可是你干的?”
“小的知罪。”别英林说着闭上眼睛。
“你知罪?知何罪?你说的这么轻巧。私自冶铁是死罪,聚众非法赌博贩卖人口是重罪,做假账蒙骗朝廷更是罪该万死!”刘正丰“啪”的一声将账本拍在公案之上,怒目圆睁的对别英林吼着,不过话语中并未提及其他人。堂下的几个人被刘正丰的突然发火弄得手足无措,孙润海浑身更是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别英林,你再好好说说那些无名女子从哪里来的?”
“大人,那些无名女子都是捡来的孤儿。”
“捡来的孤儿?哈哈,简直笑话,你们是从哪里捡来这么多孤儿?”刘正丰的语气越发厚重。
“从帝国各地捡来的,有的还是别的国家的。我们看她们被家人抛弃,出于好心便收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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