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奇怪,里面没有别的东西,那少的毛毯去了哪里?难道是被人藏到很深的地方?难道里面还藏着人?”
向阳对此案同样有些非常大的兴趣。
刘正丰与杨延琢和沈篪小声商讨一番后,他异常严肃的说道:“布多,你带十名龙堂的侍卫火速前往虎贲营,将此事禀明给罗校尉,让他也派遣一些士兵一同到那个矿井里详细搜查,切记不要放过任何可疑的地方。”
“得令。”公堂左侧的一名异域面相的魁梧侍卫抱拳应到,迅速的出了公堂去了武堂。与此同时,先前派去刘三堡的酒楼取证的侍卫和那两个厨子回到了公堂之中,为首的侍卫将一个扁状雕花木盒盛到刘正丰面前,得到他的示意后,递给刘正丰,刘正丰将木盒的盖子打开后,一股异香扑面而来,刘正丰鼻子一痒,还好及时,喷嚏没有喷向木盒,揉了揉鼻子后,他重新盖上盖子,叫来一个衙役,让他将此物交与紫平府的仵作。
王扁三和谢无德站在公堂上,看到向阳觉得非常熟悉,眼尖的谢无德很快就认出向阳是那天与他们说话的那个年轻人,向阳也注意到这两名厨子,互相点头示意,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同病相怜。
刘正丰拍下惊堂木,严肃的呵斥:“肃静!公堂之上,不许交头接耳!来人,将刘三堡押上堂来!”
刘三堡很快被人架着跪在地上,他回到牢里后,想着自己刚娶回来没多久的小妾,想着自己的儿女,要是就这么被关进大牢出不去,他所拥有的一切将不复存在,都怪自己当初财迷心窍,越想越怕,越想越气。现在的他自己不仅变得浑身瘫软,而且有些神神叨叨,一进公堂就拼命的磕着头,嘴巴不停地念叨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刘正丰喝止道:“本官还有话要问你,速速起身。”刘二堡抬头看向一脸严肃的刘正丰,支着身子晃晃悠悠的站起来。
“你酒楼里的香料是从哪里来的?什么时候来的?”
“大约两年前,小的去南域采购普通的香料时,南域的人向小的推荐这种新产的香料,价格和普通的香料差不多,小的就让他们试了试,做出的菜肴色泽香味都比之前好上不少,不过小的怕客人吃进去这种香料做成的菜肴后出什么问题,只敢采购一小批,不过这批香料不但没有出现问题,而且让小的酒楼生意更加红火起来,小的便开始大量采购这种香料,还出重金让他们不要卖给其他采购的商人。紫平城只有小的酒楼里面是在使用这种香料,小的嘱咐下人不要外传,所以知道的人不多。小的真的是无辜的,还望大人明察秋毫。”
刚才侍卫们已经盘问过那两个厨子,刘正丰找到其中一个侍卫小声询问:“他说的和底下两个人一样?”
侍卫点头:“回禀大人,是的。”
刘正丰摆手让其退下后,这时他在等着仵作的结果,堂内陷入短暂的平静之中,在思考这件事的向阳想起什么,拍手叫道:“大人,在下有个建议,不知大人是否愿意听在下一言。”
“你说。”
“那些从矿井深处跑出来男女大多衣衫不整,可以借此将他们分离出来,然后让他们开口说话,在下应该能听出来那对男女的声音,这样应当对审理案子有所帮助。”
刘正丰看了看杨延琢和沈篪,杨延琢这时开口:“应该可行。”
“可那群女子都不太正常,恐怕不妥。”刘正丰有些迟疑不决,断案多年的他不太能相信面前这位年纪轻轻的修士。
“先找出那几个男子,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刘正丰说着清了清嗓子,“来人,到牢里找出那些衣着不整的犯人,带上堂来。”
不久后,狱卒和衙役们押着三名衣衫不整的青年男子来到公堂中,看得出来他们平时都是养尊处优的人,这时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向阳围着他们转过一圈,然后停在左侧的那个男子身旁,右手食指竖起,那名男子被向阳这番举动弄的有些无所适从,刚想呵责一声,向阳将手指戳在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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