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曼春随萧山走出古朴的宅院,大喘了一口气,看向一旁潇洒的萧山,内心充满了疑惑,面前的萧山到底是靠什么能让王亚樵对他如此礼遇有加,不由得一股神秘的气息笼罩着萧山,汪曼春实在是想不通,看向萧山道。
“萧主任,这次多谢你了,要不是您,我恐怕就不能安然无恙的走出来,那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离开了,你看是我送您会大渝商会,还是您有别的安排!”
“没事,都是自家兄弟,不用客气,时间也不早了,晚上和李主任约了吃晚饭,我自己走吧!”
萧山看着阴暗的天空,时间过得真快,都已经傍晚了,轻描淡写得说道,汪曼春一听点了点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背后杀机四溢的宅院,一刻也不想多呆,逃似得离开了。
萧山看着汪曼春狼狈的背影,嘴角微微上翘,看你以后还敢和我作对,而后看向那隐藏在阴暗角落一闪即逝的身影,嘴角微微上翘,看了南洋造子开始监视我,那个日本女人不死心呀,于是随手拦了一个黄包车,扬长而去。
而汪曼春离开了静安寺路并没有回到76号,而是直接去了虹口的特高课,汪曼春来到南洋造子的办公室门前,想着今天下午的遭遇,都是败这个日本女人所赐,内心不由得将南洋造子骂得狗血淋头,而后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重新面带微笑,恭敬的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谁呀,进来吧!”
只听办公室里传来了南洋造子清冷的声音,汪曼春听着这个毫无感彩的声音,内心暗自骂道,一听就是没有得到过男人滋润的老女人,娘希匹的,不是个东西。
汪曼春又一阵徘腹了南洋造子一通,神情恭敬的走了进来,南洋造子看着神情恭敬的汪曼春,丝毫没有看出汪曼春的异样,随意的说道。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南洋课长,没有什么收获,一无所获,王亚樵的府邸根本没有陈恭澍的踪迹!”
南洋造子听完微微惊愕,按道理说不可能呀,自己的暗哨一直监视着王亚樵的府邸,自从昨日陈恭澍进去以后,一直都没有出来,难道他真的鬼神莫测,人间蒸发了。
“那你就没有询问一下,斧头帮的帮众!”
汪曼春一听南洋造子天真的话语,内心不由得徘腹道,娘希匹的,询问,你怎么不去,老子差一点死里面,还询问,既然你不想要面子,那我就给你来个如实相告。
“我那敢呀,您都不知道,要不是萧山陪我一起,我们连进都进不去,那斧头帮的帮众一个个手持厉斧,严阵以待,都带着吃人的目光,想要将我们乱斧砍死,那个长枪李鬼直接用长枪指着我的头,您是没去,你没见那场面,那就一个嚣张!”
南洋造子听着汪曼春将在斧头帮的情形陈述了一遍,也不由得双眸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没想到这个斧头帮居然如此得嚣张,汪曼春一看南洋造子生气了,又添油加醋地说道。
“王亚樵还发下话来,让您小心点,要是下次再无缘无故搜查他的府邸,他把您那个了,让您半夜睡觉也得睁着一双眼,他还说,他还没有尝过日本女人的滋味!”
南洋造子听着汪曼春添油加醋的话,气得脸通红,腾得站了来,秀拳狠狠地砸着桌子,气得浑身发抖道。
“流氓,流氓,真是一群地痞流氓,一群无赖,可恶!可恶!”
汪曼春看着南洋造子气得浑身颤抖的身体,别提内心多高兴了,让你这个老女人也知道知道王亚樵的厉害,汪曼春感觉还不解气,于是又添油加醋地说道。
“我们不是抓捕阿部在他的地盘,他让我转告您,要是您下次在他的地盘抓人,不给他打招呼,他要你好看,把你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还有什么万人骑的话语,总之都是些十分难听的流氓话!”
南洋造子听完汪曼春的话气得再也忍无可忍,随手将桌上的东西就扔向汪曼春,一时间内办公室内哔哩啪啦,还不是传来愤怒至极的尖叫。
“流氓,十恶不赦的大流氓,无赖,十恶不赦的大无赖,他最好不要让我抓住他的把柄,我非让他在特高课求死不能,求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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