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 强大的鸡肋 (3-2)

“得了吧，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嘉文打断了我的王婆卖瓜：“抖毛，狼嗥，还有各种小动作，这些就像人类法师的吟唱和挥舞魔杖的一套程序。作为一名资深法师，我清楚地听见他的嗥声中带着明显的狼语吟唱音节。”

“嘿，那也比大魔导吟唱咒语的时间短了很多了把？再说了，你现在也是前无古人的极品装备，为什么实力依旧卡在高级魔法师无法突破？”我简直出离愤怒了，就像一个听到别人说自己儿子不够优秀的老父亲。

“我都说了多少次了，魔法有它的严肃性，这种严肃性涵盖任何一种魔法，任何一个种族。”嘉文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雪花围着我们走来走去。

“作为一个魔兽，也许一出生就有着另人类羡慕的元素亲和力，优秀的魔兽物种只要二三十年就可以达到人类高级法师的水平，一些寿限长的魔兽甚至能在成年后达到魔导师的水准，再看看人类，五六十岁还卡在高级魔法师的大有人在。”嘉文抱起阿布仔细端详道。

“你是说巨龙一族吗？”盖老大望向嘉文。

“是的，强横的肉体，尖利的举爪，导师阶的龙语魔法让巨龙一族称为泛大陆的食物链顶端！”嘉文点点头，又指了指龙禽说道：“可是，泛大陆上已知的巨龙有几只？已知的都是各国龙骑士的坐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高傲强大的巨龙竟然愿意称为人类的坐骑？”

“听说只有内心纯洁，强大自律的骑士才可以得到巨龙的友谊，甘愿称为他战场上的伴侣，同生共死。”艾希貌似看过不少无聊的骑士小说。

“嘿嘿，真相和故事之间的差距无异于叹息山脉的海拔，尊敬的战母。”嘉文对艾希欠了欠身说道：“真相是每当探明巨龙巢穴，帝国会派出最强大的军队，在高阶法师和战士的带领下，用最卑劣的手段将巨龙降服，甚至会用龙蛋来威胁，逼迫巨龙签下最卑贱的生命契约，世世代代为人类服务，这世间，哪有这么多心地善良的骑士又那么恰好遇到巨龙？”嘉文说道这里，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落寞。

“嘿，这不正好说明了人类的强大吗？要我说，人类才是这个世界上食物链的最顶端，瞧瞧就一个弗雷尔卓德得冰霜守卫，那一个阴谋接着一个阴谋的，环环相扣，都能写进小说了。”盖老大愤愤的说道。

“话题扯远了。”嘉文摇摇脑袋，显然不想揪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

“你说的这些和一开头说的魔法的严肃性有什么关系？”我在一边听得一头雾水。

嘉文又坐了下来，向我要了一根烟点了起来“魔兽有强健的体魄，有高强的魔法，却只能被元素沟通能力极差，身体孱弱的人类降服。这是因为魔法的严肃性，或者说公平性。魔兽一旦到了成年后，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法进阶，就算进阶也十分困难。就拿瑞兹大师的狮鹫来举例，它的风系法师已经到了魔导级，但是99%的狮鹫都只是高级魔法师的水平，或许从有过历史记载以来，也就这一头能晋升导师阶。”

“也就是说魔兽的成长被限制了，因为自身的强大，反而制约了晋级的空间。”我恍然大悟的说道。

“对！而人类却没有这种限制，虽然人类看似渺小，但是强大的人口基数保证了天才的诞生率，知识的传承能够让后人踩在前辈的肩膀上继续攀登。千年前人类只能掌握四大主系魔法：气，火，水，土。比起魔兽来大大不如，可如今却衍生出数十种分支魔法，冰霜系，雷电系，风暴系，植物系，黑暗系，圣光系，甚至还有死灵系。可以说这个世界，因人类而越来越精彩。”

“找你这么说，人类屠龙会变得越来越容易咯？”盖伦扭头看向嘉文。

“或许吧，只要人类不先把自己玩死。”嘉文耸耸肩。

“那么，你无法借助极品装备突破境界，却能借助装备成为当前工会职称中最强大的存在？”艾希也反应了过来，一脸羡慕的看向嘉文手中的魔杖。

“可以这么说，漂亮的女士。”嘉文的表情酷的像把熬开了的干菜。

“那么，大法师，请你分析分析阿布现在处于什么状态吧！”我向嘉文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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