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敢羞辱我!”任暴怒,对叶圣心有不满憋了一路也就算了,现在这两个区区门童一般的角色,竟然也敢对自己指手画脚了!任手从腰带间滑过,一把剑亮出。紫青剑鞘之中,一把雪白的细剑划出遥遥指着这一对红杉青年,不无得意的高傲道,“此剑乃是龙岗铸剑大师贾克斯耗时七七夜所造,削铁如泥,名为破竹,实为剑中利器!”
“你用剑?”红衫青年对视一眼默契一笑,这两青年彼此五官模样并不一样,只有身高身形相符,但也许是因为相处久的缘故,两饶微笑神态总给叶圣一种双胞胎的感觉,同出一辙。
“依我看,你不会用剑,因为,你不懂剑法。”“没错,师傅过,学剑之人必心存荡然气,你这个家伙一脸邪态阴鸷,又如何用的出剑!”这一对红衫青年你一言我一句,乐此不疲的贬低着任。
任咬紧牙关,低沉笑出声,“我是否会用剑,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对待自己无理的家伙,任向来不手软。龙岗每一日都是刀光剑影之中,任生长在这里,从来不懂得留情二字。
破竹出鞘,势如破竹。伴随着剑刃的低鸣声,任手中雪白锋利的剑,已经刺破半空向其中一红杉青年指去。锋利剑刃只需要在对方咽喉上轻轻擦一下,就能够割断对方的脖子。
任出手不留情,剑法毒辣凌厉。站在旁边的叶圣紧紧盯着这一剑,知道如果换做自己,恐怕接不住。因为,这一剑太快了!当!其中一名浓眉大眼的红衫青年动了,他腰间的佩剑已经出鞘。这把剑虽然比不上任花一千两打造的破竹,但是却也同样的快。因为,他的剑,已经抵挡住了任的破竹。
这只是红山青年的第一步反击,只见这浓眉大眼、气宇轩昂的红衫青年步伐一动,他的剑已经擦过任的剑锋,锐利剑尖挑破了任的手腕。任即使退身闪避也没能防住这一招,他的手腕飚撒出一丝血迹,疼痛之下,失手将破竹掉在了脚下。
噗!破竹落在这山石尘土之中,发出一声轻微沉闷的声响。任捂着流血的手腕,面色难堪的盯着这一对红衫青年,咬牙骂道,“你们两个人,可知道我义父的厉害!”这是孩子打架吗?打不过人家就要叫家长护犊子。旁边叶圣失笑摇头,然后连忙开口道,“两位兄台,不用理他,我已经过了,我这次来是求药的。”
“你!”任指着叶圣还想要愤愤不平抱怨几句,这时候,叶圣却皱眉瞪了他一眼,“任公子!九叔交代我的可不是繁琐事!请你安静些!不要坏了大事!”任语塞,他岂能被叶圣这种无名卒指手画脚?但是一想到义父的严厉苛刻,他心中的怒火顿时就压了下去,“那你快点!我在外面等你!”
失了颜面的任九可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丢人现眼,弯腰捡起剑,他转身上马,离开了这不起眼的木屋。“你倒是个好话的家伙。”浓眉大眼的红衫青年看着叶圣若有所思,收起长剑,他问道,“既然你是那任九派来的,应该知道,想要求药,不是这么简单的。”
“我明白。”叶圣点头,然后就拿出了刻着姬字的金牌,“信物我已经带来了。”姬无力的金牌并不是要献给姬无力的,而是要给居住在这里的老翁过目。因为,姬无力已经得了病,而且是不容易医治的疾病。叶圣奉九叔之命找到了这里,自然是因为这里住着一位大夫,而且,是徐来福那种人所比不上的名医。
根据九叔所言,这草屋之中藏身落户的乃是当朝前任御医华泰一。华泰一曾是伺候曌朝皇帝唐清、照顾龙体的御医,只不过因三年前涉嫌毒杀长孙皇后幼子而被朝廷通缉,辗转波折,这位响当当的御医才会坐落到了这种地方,过起了隐姓埋名的生活。
叶圣手持金牌来到了这草屋之中,这茅屋凉爽寂静,光线有些昏暗,不过叶圣还是看清了坐在角落里读书的老翁华泰一。他头发花白,看起来比任九要年长些,不过双眸有神神态硬朗,手里捧着的金瓶梅,更证明了他健康活力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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