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凭借牧野现在的阵道水平,利用这种禁制能够禁锢一下筑基期或者金丹初期修士。再要禁锢更高修为的修士,就不是他能够办到的了。
牧野掌握了这种禁制手段之后,脑子里第一个目标,就是华阳。
华阳的修为,别说在牧战眼里,就是在老祖牧家奇眼里,那也就是个蝼蚁一般的存在。
但牧野现在毕竟才是练气六层的修为,走出去之后,身边有一个筑基期的仆从,毕竟自保的能力会更大一些。
再说了,一个练气期小修士却有一个筑基期仆从,看上去面子也会大一些,很拉风不是?
当然,牧野现在即使想制服一个修为更高一点的修士,也没这个条件。毕竟,到现在,牧野实实在在见过的修士,也就华阳和屈子惠而已。
当然,在小空间里面也曾见到俩个。但与那俩个修士见面的时间,也就几个呼吸而已。应该算不上真正的见面吧?
而且,就算是见面了,眼下的牧野也不敢打那俩修士的主意呀。
按照老祖的判断,那俩修士至少也是金丹后期、甚至是元婴期的大修士。牧野要打那俩修士主意的话,还不如趁早洗洗睡吧。
眼见小光球进入华阳的头顶,牧野随手一挥,解除了禁锢华阳的阵法。
华阳正摆着一个极端怪异的姿势禁锢在那里,忽然接触禁锢,冷不防摔倒在地。
血葫芦一般的华阳摔倒在地的时候,只是出现短暂的迟疑之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上顿时露出几分喜色,瞬间站立起来,正待朝着牧野出手,却突然发现牧野身边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俩个人。
这俩人即看不出修为,也看不到身上有元气波动,让华阳有几分不解。
“你、你??????”,华阳踌躇着说了几个字,感觉自己身体中似乎有什么不对。但神识内视也没看到有什么不对。忽然又问道:“他俩是谁?”。
“这个不劳多问,以后你会知道的。怎么样?这些日子过得还好吧?”,牧野带着几分戏谑问道。
华阳没有回话,心里极端不愤的咽了一口吐沫。自己在这个阵法中因祸得福,倒是确实将多少年都不见动静的修为足足提升到了接近筑基中期的水平。
可刚才自己在阵法中被无情的摧残,把自己搞成现在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好歹自己也是筑基期修士,被一个练气期小修折腾成这样,情何以堪?
华阳打量半晌,终于确定牧野旁边那俩人绝对看不到什么修士的气息。顿时胆子大了起来。
“小兔崽子,真是好胆,是你自己把阵法撤掉了,还是阵法元气消耗尽了。不管咋样,老夫先把你这个小兔崽子干掉再说”,华阳嘴里骂着,身形毫不犹豫的朝着牧野闪电一般扑了过来。
牧野淡淡一笑,抬起手朝着扑过来的华阳指了一指。
恶鬼一般狰狞的华阳眼看就要到了牧野身边,却在牧野这一指之下,忽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随之一个跟头栽倒在地。而后,便抱着脑袋打着滚不断痛吼起来。
牧野看着不住打滚的华阳,面色毫无所动,冷眼看着一声不吭。
旁边的老祖和牧战,看着牧野,脸上却是露出几分赞赏之色。
大道当途,非仁者之路。没有此种很厉,便等于是缺乏了攀登高峰的最起码条件。
华阳在地上足足打滚惨叫了近五分钟,牧野才挥手止住了惩罚。
饶是接近筑基中期的华阳,此时也已经完全被痛苦折磨的脱了力。虽然停止了打滚,但却是趴在地上“呼呼”大喘,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量的汗水,将浑身的血污冲刷的露出一道道被细小伤口覆盖的皮肤,却又被地上的泥土污物沾满了全身,此时看上去,虽然没有满身鲜红鲜血那么可怕,却变成了泛着暗紫色的、由鲜血、汗水和泥土混合而成的一个痂壳,覆盖满了全身。
在牧野布置阵法这座山包的山顶上,站着四个人,遥望着道观的方向。正是牧野、老祖牧战和华阳。
“主上,奴才这便去了。若是那屈子惠老贼在道观的话,奴才定会把他引来”,华阳佝偻着腰,奴相十足的对牧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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