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诞沂隐隐约约的能看到自己身旁,有无数根线,而且他不自觉的就想触碰那些线。
然后他摸了上去,脑袋一阵发晕,苏诞沂意识逐渐清醒,这个感觉自己全身剧痛,连动个手都很费劲。
苏诞沂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变矮了一点。
正当他想办法爬起床的时候,门开了。
这时走进来一位貌若天仙的艳丽女子,用媚音入骨的声音温柔地对着苏诞沂说道:“大郎,该喝药了。”
不,我不喝!
苏诞沂痛苦地挣扎着,你们这对奸夫**休想让我狗带。
然而并没有用,苏诞沂完全无法控制这具身体,他只能与这具身体的一切感官感同身受。
“老婆你真好。”武大郎虚弱地说了一声,然后将药汤一饮而尽,一滴都不剩。
谢特!
感到肠胃一阵绞痛,最后这种痛感传遍四肢百骸,武大郎颤抖着指着潘金莲,心中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最后化为一个字:“你!”因为他没力气说其他的。
武大郎:“呃,我死了……”
“我的妈呀。”苏诞沂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回想到当时的难受,苏诞沂心中一阵不是滋味,自己竟然被硬扣了一个绿帽子,这真是太奇妙了。
苏诞沂看了看自己的手,依旧白嫩,但是他总感觉,自己的时候好像经历了无数的淬炼,成就了,一双可以做烧饼的手。
苏诞沂生活并不充裕,家里给的生活费,除了日常的吃穿度用以外,他能调动的顶多也就一百多块。
要是他能在空余时间买点东西赚点小钱那就更好了。
虽然经历了武大郎事件之后,苏诞沂被硬扣了一个绿帽子,但是同时也得到了一些益处。
就比如他除了做烧饼以外,其他的食物制作也有所涉猎。
拉面,手擀面,挂面,煎饼果子,烤地瓜,馒头。
他可以做好多东西。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上学。
今天晚上就去试试。
到了学校,吕木依旧在噎人。
苏诞沂一下子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给我苏某一个面子,不要再噎他了。”
吕木:“不噎人,我怎么变强?”
苏诞沂:“你刚刚说什么?”
吕木:“没什么……”
道校的规定很严格,不许泄露功法,一旦发现立刻打断狗腿,逐出师门。
出入必须要有资格证,而且这里灵气充沛,很少有外人进出。
苏诞沂觉得自己需要一个武器,所以他在市场上买了一把木剑,想要在上面纹刻符文,但是却发现自己的灵气太少了,不足以填补完符文。
苏诞沂同时发现,自己的许多符文都需要在灵气充沛的地方才能完成。
苏诞沂仔细想想,觉得还是不要冒这个险。
苏诞沂想了想还是放下自己带过来的刻刀。
“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啊?”姜子月突然走过来问。
姜子月,性别男,转校生,苏诞沂认识的好朋友,长得和他一样娘们。
苏诞沂立刻捂住自己手中的刻刀放回书包中,说:“没什么。”
姜子月突然惊异地说:“哇,你手流血了。”
“诶?是吗?”苏诞沂看了一下自己被刻刀划伤的手,竟然在快速地愈合,苏诞沂立刻压住手掌,说:“没关系,小伤我自己处理。”
手上的伤已经结痂了,为了让人看不出来,苏诞沂还一直捂着手,还滴了红药水,过了好久,苏诞沂才松开手。
周骋每次上课,都只是教修炼知识同时给他们灌输一些祖国万岁的思想。
苏诞沂觉得自己应该算是一个根正苗红的好青年,社会主义的接班人,而且也没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是最适合收入编制内的。
那以后岂不是可以拿到铁饭碗,吃死工资了。
想到这里,苏诞沂顿时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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